......我;阿离不可能是男人!” 话落,他忽然起身掀翻了面前;桌案,指着殷离怒喝:“你到底是谁,说,你把阿离藏哪了!”说时便要冲上前去。 殷离瞥一眼冲上来;殷嗣,拉着怡妃嫌恶地后退了半步。 “你们都是骗子!这不可能!”殷嗣还在癫狂呐喊。 见殷嗣当众失态,隆景帝面如铁青,厉声喝斥:“还不快把太子拖下去!” 云皇后见儿子这模样也是一惊,“嗣儿,你冷静一点!” 她生怕殷嗣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话来,连忙喊来侍卫:“快把太子送回东宫!” 侍卫们七手八脚将殷嗣拖下去,一路上殷嗣还在怒喝:“这一切都是假;,是骗局!” 眼见殷嗣被拖走,云皇后捏了把汗,瞥一眼在场众人,见不少人正面露惊疑地望着太子离开;方向,她眉心蹙起,强作镇定地收拾了面色后,哼笑几声,指着怡妃道:“你欺君罔上,隐瞒皇室血脉,其罪当诛!” “陛下,这种行径绝不能姑息!” 却见皇帝并不发话,反倒是殷离护在怡妃身旁,率先开口道:“母妃将我扮做女子事出有因,父皇,请容母妃禀明。” 隆景帝点点头,“怡妃,你说。” 怡妃本已唇色发白,但看见儿子成竹在胸;模样,才忽地掩面而泣,惨然道:“生产那日,钦天监夜观星象,称我若生出皇子则冲撞紫微,臣妾舍不下腹中胎儿,但更不愿陛下因此受到伤害,一念之差下,才决定将离儿以公主身份养大。” 怡妃说时,面露凄厉看向云皇后:“皇后娘娘,此事你不是很清楚吗?毕竟这个所谓冲撞紫微;灾星言论,正是你授意钦天监散布;。” 云皇后闻言瞳孔一缩,厉声怒斥:“你胡说!此事与本宫有何干系?” 怡妃擦拭着眼角泪水,抽泣道:“当日臣妾还在生产,钦天监不过临产前才刚得出结论,而你却一早就派人守在紫宸殿外,像是早就知道似;,只待生出个男婴便就地掩埋,我只好当即下令将紫宸殿大门紧闭,苦苦支撑到陛下赶到,你才没机会下手。” 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看得隆景帝眉心都狠狠揪起来了。 云皇后闻言指着怡妃怒斥:“死到临头你还敢胡乱攀咬,来人,把这对母子拖下去!” 却见皇帝冷然道:“慢!” 云皇后看向皇帝,将心中;愤怒敛了敛,做出大义凛然;神色:“陛下,眼下证据确凿,他们母子自知死罪难逃,这才强行狡辩!” “让她说下去。”隆景帝此话一出,皇后目光霎时冷凝,露出一丝悲愤来。 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还在护着那个贱人。 此时怡妃忽地跪地,悲愤交加地赌咒发誓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愿受极刑!我母子这么多年来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只想问皇后娘娘一句,为何要如此针对我,针对我;孩子!” 这一番言论与姿态看得隆景帝更是心疼不已,拳头都攥紧了,看着皇后;目光里添满了嫌恶。 此时殷离接话道:“儿臣也是至今才得知当年真相,只因近日儿臣收到一封密函,说钦天监当年;天象记录被篡改,才得出儿臣冲撞紫微;命格。” “母妃所言是胡乱攀咬,还是确有其事,着钦天监调档一查便知。” 云皇后目光闪烁了一下,却还是不以为然,正欲开口,便听隆景帝下令:“着钦天监提十六年前天象记档来报。” 半盏茶后,钦天监两名官员捧着厚厚;档案入得殿中。 一番询问之后,监正一口咬定没有篡改记录,还下跪叩首义正言辞道:“私自篡改记录乃是重罪,钦天监绝不敢做这等事!” 监正此言一出,云皇后眉心舒展,得意地扬了一下唇。 却在此时,监正身后一名主簿忽地上前道:“陛下,臣能证明记录被篡改过。” 监正瞳孔一缩,震惊看向自己;下属,却见对方摊开档案,指着其中一页道:“每逢天有重大异象,钦天监至少需有连续五日;天象绘图记录,由五官正测定之后,再由监正大人校验结论并最终记档。” “可十六年前怡妃娘娘生产那日,档案中却只有冲撞紫微;命格定论,缺失之前数日;绘图记录,这实属不正常。” 监正闻言,霎时额间冒出一层冷汗,只听那主簿;音量明显抬高了几分:“毕竟绘图记录只归入底档,一般情况下无人查阅,且伪造起来十分费时费神,篡改者投机取巧忽略了这一步,这才留下了漏洞。” 隆景帝冷声:“监正,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监正闻言噗通一声跪地道:“冤枉啊,此事不是臣干;,当时;主笔不是臣,可能......可能是当时主笔;官员出了岔子......” 他还想狡辩,却听见殷离沉声道:“篡改皇子命格,这可是夷族;罪,你身为钦天监主官,不论是否由你亲自主笔,你都难辞其咎!” 监正闻言忽地瘫软在地,求饶道:“陛下,臣有罪!臣也是逼不得已啊!” “谁指使你这么干;?”隆景帝目光犀利,声音压抑着怒火。 便见那监正怯怯瞥一眼高阶之人,意味不言而喻,云皇后见状勃然大怒,“你敢污蔑本宫!” “下官不敢!”监正吓得瑟瑟发抖,全身匍匐在地,语速极快地道:“确实是皇后娘娘授意我篡改五殿下命格,我被逼得没法子,这才......” “本宫岂能容你空口白牙随意污蔑。”云皇后气急,就要唤来侍卫,便听隆景帝道:“污蔑皇后,亦是重罪。” “下官万死不敢污蔑皇后娘娘!”监正猛然抬头,忽然瞥见场中矗立着;一个人影,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