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现在比谁都心急,胜利在望了,他不希望出现一点儿变故。 如今那一幅画已经被欧阳诗诗收了起来,赵宽就知道,欧阳诗诗绝对不可能再展示那幅画的,那么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了。 可是转眼欧阳诗诗转过身对众人说道:“各位,刚才那幅画实际上是可以打到十分的,之所以打了零分,是因为我个人无法接受这样一幅画。” 听到欧阳诗诗开口说这些,赵宽没由来的心里一慌。 于是赶忙说道:“欧阳小姐,这本来就是你在招婿,你不喜欢,就可以打零分,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赵宽的话虽然有点儿强词夺理,可是也还算说的过去。 赵宽现在只想堵住欧阳诗诗的嘴巴,不想再让欧阳诗诗继续说下去了。 可是欧阳诗诗又怎会受他赵宽的控制? “请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没有这个耐心的话,你可以离开了。”欧阳诗诗毫不留情的对赵宽说道。 赵宽脸色一变,眼神里的阴鸷也是一闪而过。 不过赵宽的隐忍程度也是超乎常人的,依旧带着笑意对欧阳诗诗说道:“面对欧阳小姐你,本少当然有的是耐心了,欧阳小姐请说就是了。” 不少人幸灾乐祸,尤其以李殷递笑的最欢。 可惜那个小白脸儿常青已经被带走了,不然的话,这会儿肯定也会高兴不少。 欧阳诗诗也不再理会赵宽,但对于赵宽刚才的话,还是做出了回应。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次在这里选婿的人不仅仅是我,我只不过是沾了曦乐王爷的光罢了,所以这种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欧阳诗诗不说的话,险些都快把曦乐给忘记了。 明明曦乐才是今日的主角,欧阳诗诗只是适逢其会罢了。 别说了是他们了,就是曦乐自己都快忘了她也要找个冤大头的。 欧阳诗诗提醒了一句之后,接着说道:“所以,我刚才的举动的确对你们很是不公平。” “尤其是对这位元公子是最不公平的,毕竟在绘画之前,是我没有说清楚规则,本就没有资格去否定元公子的画的,可我还是不能不这么做,因此,我只能对各位说声抱歉了,同时也请大家原谅我的任性,我和曦乐王爷商量了一下,这一场文斗再增加一场。” “我知道你们之中可能会有人不乐意,那我也只能再次说一声抱歉了,可以选择离开,且曦乐王爷也会把刚才你们的拿出的金票退给你们,当然,只限于对本轮有意见的人。” 在场的人,真正有意见的也只有赵宽一个人了吧。 对于其他人来说,就算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胜算了,也不会退出的。 他们最开始是冲着竞选曦乐和欧阳诗诗的夫婿不假,但是也没有忘记曦乐先前所说的话。 凡是借给她钱的人,都会得到她这位孔雀王的庇护。 谁也不知道新皇对于卖官买官一事要查到什么地步才会善罢甘休,因此这个时候靠上孔雀王曦乐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当欧阳诗诗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了赵宽的身上。 可以说,欧阳诗诗的任性举动,对赵宽的伤害是最大的。 赵宽现在的分数已经是妥妥的第一了,换作是谁都不会甘心的。 可欧阳诗诗根本不给赵宽留有余地,一句抱歉请你离开,就是把赵宽拿捏的死死的。 甚至赵宽连据理力争的资格都没有,可今天就是曦乐和欧阳诗诗选夫婿,最终的解决权当然也在她们二人的手中了。 赵宽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甚至强迫自己继续留着脸上的微笑,一定要表现出自己最完美最大度的一面,一切都还有机会。 只要他能笑到最后,再报今日的耻辱也是不迟的。 “欧阳小姐,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郑先生了,要知道,一柱香画完了这猛虎下山图,对郑先生的消耗是很大的,是我错。” 一旁的郑先生听着赵宽肉麻的话,也是一阵的无语。 可还是很配合的表现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然后又是痛心疾首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不提也罢。” 饶是欧阳诗诗,看着郑先生失望的表情,脸面也有点儿挂不住了。 对于这个圈子里的同辈人,欧阳诗诗可以毫不在乎想干嘛就干嘛。 可是面对像郑先生和霍大师这样的前辈,欧阳诗诗心里是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了。 见欧阳诗诗有些应付不来了,曦乐就是将其拉到身后。 只见曦乐极为霸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