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情感和自我不可遏制的，产生剧烈的扭曲，几乎导致他失去自我，分辨不出自己是姜离，还是敖家的老鬼。

即使，姜离还在与栾家两女的融魂状态，有两女替姜离分担了三分之二的冲击和扭曲。

即使，姜离提前做了大量准备，尽可能强化自身魂体，并不断回忆自身深刻记忆，用来对抗扭曲和冲击。

即使，外界还有捣蛋鬼和罗布子两位炼神，为姜离保驾护航。甚至三大鬼道宗门，也提供了一些帮助。

即使提前做了种种准备，获得外来大量记忆之后，姜离的自我还是沦陷，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姜离，还是敖家的修行者。

当自我扭曲的那一刻，模拟结束。

“果然呀！”

现实中，姜离并未感到惊讶，反而早有预料。

“我曾经在模拟中，肉身被炼制成僵尸，模拟没有结束。魂体被转化成死魂，模拟也没有结束。这一次，肉身完好，魂体也没有崩溃，模拟却直接戛然而止了。”

“对一个智慧生命来说，记忆，情感和本我，才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