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扫了眼库房内的东西,默默思索着如何坑走狗头将军一大半的资产。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对眼前谄媚的管事温笑:“有劳管事了。”
话落,祁雁知离开了库房,微叹了口气。
原来当将军,这般有钱。
不过还得有一个十分有钱,深谋远虑的祖母。
啧....狗头将军真会投胎。
另一边的主院内。
小厮一路跑着入院,看到主屋一片混乱时,傻愣住了。
封湛那深不可测的黑眸半眯。
小厮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支吾道:“将...将军....”
封湛:“何事?”
小厮:“夫人她...她去库房取走了二十万两黄金...”
封湛顿时冷呵了一声。
小骗子。
也罢,封湛抬手,无谓道:“随她。”
左右没有来怼得自己心梗,就很不错了。
小厮一怔,点头行礼,复又转身。
若有所思的喃道:将军现如今居然这么惯着夫人,得去与管事说道一下,日后千万不能得罪了夫人。
小厮左脚刚走,二皇子就来了。
踏入主屋的脚步一顿,脸色极为复杂:“你这是,遭贼了?”
封湛轻瞟了眼,冷笑:“可不是!”
“猖狂得不可一世的小贼!”
二皇子听出言外之意,避着地上的杂物入屋,径直落座,自己伺候自己。
“战神将军如今可是太大胆了,炸王府这事都干得出来。”
“恃宠而骄?还是有意包庇?”
封湛背靠椅子,懒散的闭上眼:“殿下看不出来吗?微臣就是看祁隆昌不顺眼,想炸府罢了。”
二皇子嗤笑一声,恍然间想起什么,问道:“这府...不会是战神夫人炸的吧?”
封湛倏然间睁眼,极为疲惫:“殿下看过炸自己娘家的人吗?”
二皇
子自顾自的点头:“这战神夫人看着就比几年前脾气大了许多,还手握保命的黄玉镯,再嚣张都不为过。”
“只是闽南王府可麻烦了,刘家死了独子,死活赖在闽南王府里不肯走,要他们给一个交待。”
圣上没有在龙闫殿内定下封湛炸府的罪责,这死人的过错,刘家也只能寻祁隆昌麻烦。
封湛对此也是极为冷漠:“祁隆昌活该。”
要是一个刘家都处理不了,也不用他花费心思对付了。
二皇子幽叹一声:“你明知刺客是谁还敢公然伪造证据,不想活了?”
封湛的眼神一黯,默默点头:“就是因为知道是谁,才敢做出这些事。”
“殿下。”封湛突然间郑重的喊了一声,二皇子也不由得望向他。
“殿下想微臣辅助您什么?”
话音一落,周围环境骤然间变得极为安静。
二皇子沉沉的盯着封湛那棱角分明的侧脸,轻启唇:“我与他人不同。”
“自幼见你便觉得,我们必定是一路人。”
封湛回望了过去,两相对视不过几秒,俩人默默的笑了。
“那臣便,祝殿下,得偿所愿。”
二皇子挑眉:“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你的祝福。”
封湛略一沉思,轻笑:“那臣为殿下献上五座城池,殿下觉得如何?”
五座城池.....
二皇子的笑意顿失,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
南朝现如今手握二十三座城池,若再加五座,便当真无敌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封湛严肃道:“殿下何时见我拿这些开玩笑?”
“东岭山那群杀手,当年在洛阳王往东征之时,劫杀了他尽一半的心腹,同时也阻止了洛阳王攻下东边的四城。”
“若东岭山的杀手一死,那四城便无人再可
挡。”
二皇子的眼神微变:“那群杀手武力值深不可测,洛阳王那般的高手都没在他们身上讨到好处。这几年更是不肯现身,我不建议你冒这个险。”
那四座城池太有诱惑力了,但比起那些,他更在乎封湛的生死。
封湛摇了摇头,似乎极为坚定:“殿下,微臣这几年虽然东征西讨,却冥冥之中有一股势力阻止我往东边四城走。”
“那股势力就在东岭山,我们必须走出这一步。”
二皇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东岭山之事,你我先按兵不动,至少在你痊愈之前,我不允许你入东岭山!”
封湛回眸:“我已经让郑迫与阿轲入东岭山了。”
二皇子不由得有些错愕:“你竟舍得让郑迫入那种地方!?”
往常出征,哪怕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