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将军,她已然做出买凶杀人这种恶毒的事了,若非闽南王妃已入庙,以她的性子,定会拿着佩剑直接砍了二夫人!”
“届时就算是帝后,也不可能拦得住她的!”
林桠枝的性子在一定程度上说,是非常的冲。
她甚至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只要有人敢碰她的女儿,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打回去。
当年那些贵女应当也是知道闽南王妃入庙,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辱祁雁知,那年仅十五十六的少女,失去母妃后,被折腾的体无完肤。
封湛的内心也十分纠结,平心而论,他当真没办法看贺音去死。
就算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她做的,封湛还是对贺音下不去手。
“将军!”郑令此刻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就算她予你有恩,但你帮她在骁勇府立足,为她撑腰,送她一切你能给的,当真是仁至义尽了!”
“若你再如此下去,恐会将夫人推得更远”
封湛一怔:“今日已经还她清白了。”
郑令颇为无语:“.......”
他突然间有点理解郑迫为何从在墓园待了几月后,胳膊肘就疯狂外拐了。
碰上封湛这样的主子,他有时都忍不住萌生出想同夫人一起抄扫帚打他的想法。
封湛侧目,冷淡的盯着他:“我怎么瞧着,你对我意见越来越大?”
郑令幽幽的叹了口气,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口气:“属下哪敢?”
“属下可不是二夫人,杀郡主还能全身而退。”
封湛不满:“你这什么语气?”
“你到底哪边的?给你看个紫木纸,你立马给我调转胳膊了吧?”
郑令失笑:“将军别冤枉我了
,我何时不是站在你这边?你随便就把密函给了夫人,你看属下敢吗?”
“你也不怕夫人气急,直接拿着密函告上皇宫。”
还当真猜对了。
封湛却极为自信道:“那就让她去告。”
郑令:“.....”
当真不知死活.....
这傻将军.....不知哪来的自信,当真是高估了夫人对他的感情。
封湛猛地调整凳子的方向,面对着郑令而坐,还是疑惑道:“你觉不觉得如今的祁雁知根本就不是七年前的祁雁知?”
郑令一怔,不由得抬眸与眼前男人四目相对:“将军何意?”
封湛将紫木纸拿了过来,沉思:“差别当真太大了。”
郑令只斜了一眼,便淡声说道:“属下不这么认为。”
“人被逼到绝境,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抽过紫木纸,轻点了一下:“当年的战神夫人有闽南王妃与皇后护着,所以她软弱可欺。王妃入庙,她便犹如孤女,祁隆昌自私,根本不会管这个棘手的嫡长女,皇后碍于你的关系,更加不敢明目张胆的护着她。”
“她被人欺压辱骂,又毫无反击之力。王妃护不到,皇后护不了,祁隆昌不想护,你又嫌恶她。入府后当即被刺伤丢入墓园,她若不强大,生不下主子们,更护不了他们长大。”
郑令叹息一声,似乎此刻也觉得当年的祁雁知太过悲惨了:“将军,孤女无罪。夫人当年才十五岁,您,太狠也太绝了。”
“她如今这番模样,全是我们逼的。”
话落,郑令还着重的点了点紫木纸。
似乎在提醒封湛,祁雁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将军既认定了主子们的身份,便当真要思考如何做了。毕竟夫人实在不待见我们,属下今日公然为你与她作对,想必此刻墓园也不会欢迎我了。”
封湛颇有些无脸的低下头,很是不自在:“我自认自己向着她了。”
郑令:“......”
“况且。”封湛又陡然间话锋一转:“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祁雁知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哪来那
些仪器与测纸?”
虽然他只是偶然间不小心撇到了一眼祁雁知的一个大型仪器,但还是不由得心生困惑。
“你不觉得她出了墓园之后,变得极为神秘难测吗?”
郑令也想起来了。
第一次治疗时,祁雁知往自己身上扎着一个大针管。
那东西他从未见过。
“或许是夫人....有什么秘术?”
“筝贵妃不也能使唤毒虫吗?她们两这么一对比,也并非难以接受。”
封湛觉得很奇怪,心里的疑团还是没有解开。
郑令看他这副模样就觉得心烦:“将军与其在属下这里百思不得其解,不如多到夫人与主子们面前转转,免得她们看到你就喊打喊杀的。”
“我倒是想。”封湛被提到这个就心烦:“阿樱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