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出声道:“骁勇府那群废物!”
禾儿害怕得闭了闭眼,低声询问:“夫人,我们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对于她来说,贺音不仅是自己的主子,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一旦发起火来,就只会折磨自己。
外人不熟知她的本性,自己却早已摸透了。
贺音狠戾的眼神顿时射向她:“本夫人养你这个废物究竟有何用!?”
禾儿一惊。
连忙跪地:“夫人恕罪!”
贺音看着她那副唯命是从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
她强忍着怒气,闭了闭眼,指甲又一次插进肉里。
若非此时的禾儿还有用,她会直接打禾儿两巴掌。
“起来!”
贺音冷着声命令,将一个滚烫的茶杯扔到禾儿身上。
禾儿的瞳孔猛得放大,不敢让杯子落地,连忙伸手去接。
那炽热的杯身顿时烫得她脸色大变。
可她仍要颤抖着手站在贺音身旁。
贺音寒声问道:“将军呢?”
禾儿:“在...在主屋....”
快哭出来了。
贺音侧脸,狠戾的脸上满是不耐:“怕什么?”
禾儿当即摇头:“奴...奴婢想为夫人,排忧解难......”
贺音转过头,眼神幽深难测:“祁雁知不过就是个弃妇,有何难?将军怀疑我又如何,你以为他就会信祁雁知吗?”
“血海深仇,封湛这个人,怎么可能放下。”
她攥紧拳头,恶狠狠道:“等我重获信任,拿到该有
的一切,任凭祁雁知她如今如何有本事,能耐得过封湛宠我护我吗!?”
禾儿抬眸:“夫人的意思是?”
贺音扶了下额,话锋一转,低声问道:“让你去跟林总管打好关系,你做得如何了?”
说到这里,禾儿的眼睛顿时一亮:“都按夫人说的做了,夫人果真料事如神,总管对将军忠心耿耿,所以钱财那些都收买不了。禾儿向她学下厨,还偶然间得知她酷爱甜坊的蜜饯,跑了七八条街买了,林总管那会笑得可开心了!”
贺音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现在府上的管家权都在林总管身上,她对封湛而言极其重要。拉拢好她,对我们有益无害。”
禾儿立马应下来:“奴婢知晓了,夫人放心。”
贺音看向窗外被风吹得作响的树叶,眼神一点点暗下来,沉着声音吩咐道:“去把我父亲请来战神府。”
“且记住,一定从大门,直接请到我面前。”
禾儿一愣:“夫人是想...如何做?”
贺音弹了下指甲,轻轻的抹掉手心里的血迹:“自然是请咱们的战神将军,看一出大戏。”
“记得了,从大门入,悄悄的请到我的院落里。”
府内出入的人,林总管何时失察过?
只要她知道了,还怕封湛什么都不知道吗?
禾儿了然,连忙行礼:“奴婢这就去办!”
主仆俩人没一刻停歇,贺音更是想借这次机会,好好利用一下贺图,好得到封湛的全身心信任。
主院外。
林总管正守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看向屋内。
郑令也坐在一旁,看着医师给封湛把脉。
封湛冷脸:“不是跟你说过没什么大事吗?瞎操心什么?”
一旁的郑令面不改色:“将军从宫内回来就请来医师,我不得来看看吗?”
封湛一脸的不耐,瞪了郑令一眼后,也没再说什么了。
医师面露苦色,不知该如何表达。
封湛低
声呵斥:“直说!”
那医师顿时颤了下身子,跪在地上:“将军息怒。”
他抬头,余光瞟到封湛身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可有,吃什么不该吃的?”
封湛的脸一沉,顿时想到昨夜的闹剧。
“你直说我有何病即可!”
对昨夜的事,一字不提。
毕竟他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师跪倒在地:“老奴看您...阳根萎缩....恐是患了不治之症啊!”
阳根萎缩.....
郑令挑眉,看了过去。
封湛的脸更黑了。
果然如祁雁知说的那般,给自己下了药。
这个恶毒的女人!
竟然这么毁自己的尊严!
封湛寒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根治?”
这正是医师最怕的问题。
他吓得连连磕头,砰砰作响:“老奴无能,治不了将军啊!”
在封湛发火之前,郑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