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杳险些撞上去,心蓦然一沉。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站在走廊里,沉默地看着她。 汤杳对这位眼熟的邻居先生,感觉很复杂,他们见过几次面,却总是不冷不热。 这会儿他拦在面前,又好像没什么要驱赶她离开的意思。 “我落了东西在里面......”汤杳说了谎话。 走廊尽头的品酒室里传来欢声笑语,有人在弹奏某种乐器。 汤杳紧张地盯着他。 他沉吟片刻,摇摇头,神色居然有些悲悯,语气似规劝,也似叹息:“别去了,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