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文发泄。” “但却没人知道,病毒开始散播前,我们高尔文就已经被击溃,被迫离开了驻地,那由我们负责守卫的旧日物品也遗留在了封印之地。” “我们偷偷回去看过,封印的旧日物品,的确被人打开了。” “所以这场疾病的源头的确来自我们高尔文守卫的旧日诅咒,这一点我们无法反驳。” 沈宴开始理解马歇尔一开始说的,这件事中的误会,源自时间差了。 所有人都以为旧日诅咒是被高尔文家族打开的,但当时的高尔文自身难保,都被从自己的驻地赶走了,哪里还有那闲心情去突然打开守卫了无数代的旧日物品。 对方利用了这个时间差,甚至将高尔文的下场,归结为他们打开了旧日物品放出了诅咒,所以被愤怒的肯亚人合力击溃,变成现在的下场。 而作为当事人的高尔文家族,因为人人喊打,根本没有机会将真实情况讲出来。 看起来十分简单,却将信息和时间的把控玩得十分溜。 高尔文哑巴吃黄连,有苦也无法诉,只能默默地接受这样憋屈的安排,在绝望,不甘和被人辱骂中度过每一天。 当然其中也有很多其他问题,沈宴皱眉问道:“入侵你们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开旧日物品放出诅咒?”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马歇尔摇摇头:“他们的目的不得而知,他们即便放出旧日诅咒感染整个肯亚,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宴也保持了沉默,半响才道:“离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们一直呆在肯亚,就没有一些其他发现?” 马歇尔:“不,至少我们查到了,散播我们高尔文家族背弃先祖的誓言打开旧日物品的人是谁。” “教廷的亨利大主教,控制了《自由巫师日报》,在病毒肆虐期间,也只有教廷的骑士能将《自由巫师日报》送进每一个家庭。” 所以,信息的控制,让高尔文成为了整个肯亚的敌人。 似乎怕沈宴他们不信,马歇尔继续道:“教廷不懈余力地污蔑我们,就像在掩盖事实,让我们高尔文成为了替罪羔羊,他们和这件事绝对脱不了关系。” 沈宴几人面面相觑,居然 又和教廷有关系? 那么入侵高尔文的人会不会和教廷有关?放出旧日诅咒的人和教廷有没有关系? 他们这么做到底是在干什么?总得有一个目的。 教廷在各城池建立教堂, 形象都十分正面, 这会给人造成一些错误的认知,但偏偏沈宴他们对教廷没有这方面的好感,这几天在船上,可没少讨论教廷为了研究旧日文献,用旧日文献来感染人群稀释上面污染源的事情。 所以马歇尔担心的沈宴他们对教廷的好感而放弃这个怀疑对象的担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沈宴只说了一句:“我们来自佣兵之城。” 马歇尔等人:“……” 佣兵之城,那可是教廷口中的信仰丢失之地,连神的光辉都照耀不进去,听说连个教堂都没有。 沈宴想了想,无论如何,探查真相和救治肯亚都得同时进行。 救治肯亚,高尔文家族必须参与其中,不然等肯亚的疾病控制住了,高尔文家族就要倒霉了。 而救治肯亚,得先将病毒了解清楚。 沈宴说道:“不知道对于那旧日物品,高尔文家族了解多少?” 马歇尔等人眼睛都眯了一下:“那可是来自旧日的物品,加上我们高尔文家族碍于先祖的誓言,从未研究过它。” “不过,为了保留证据,我们去封印之地查看的时候,将打开后的旧日物品的残余物带了回来。” 马歇尔让人去取来物品,在马歇尔看来,沈宴现在是他舅舅乌瑟尔的嘴巴,说的话就相当于他舅舅的意思,他对他舅舅的崇拜,哪怕上百年过去,依旧将他舅舅当成了拯救他们高尔文家族的希望。 巫师对病毒是有一定了解的,高尔文家族的人带回来的残余物做了很好的封印,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对旧日物品的恐惧,让他们不得不如此妥善。 沈宴看着旧日物品:“……” 试管! 也不知道孔雀王朝的人,当初挖到了什么遗迹。 生物实验室?病毒实验室? 这可真是倒霉催的。 怎么说呢,有人曾经说,一个人到了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环境,最可能的死法是什么? 答案是,被病毒感染而死,因为人的身体对新的环境的病毒的抵抗几乎为零,在这个世界最弱小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