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搞批判文学的。
前几年因为写了一部批判社会现象的短片小说,所以受到了一点关注,让他尝到了甜头。
之后他就自诩为批判文学的领军人物,发表了很多批判社会现实现象的文章。
不过他都是把存在的社会现象反应出来,但是却从不提其中的本质,也说不出有效的解决方案。
所以时间长了,就慢慢的被人称之为只会扮演社会良心的肉喇叭,说白了就是沽名钓誉,博人眼球罢了。
也因为如此,他一直没能进入国家文学协会,所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经常在网上阴阳别人。”李文博皱着眉头解释道。
“原来是阴阳人啊!”
听到李文博的话,秦远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白石树会对他充满恶意。
这明显是嫉妒所致啊!
对方努力了这么多年,却一直得不到国家文学协会的认可。
而他仅是写了一片文章,就被陈恪这样的大师看中,然后主动拉他加入文学协会。
一番对比下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如此,他能开心就怪了。
而极度的心理不平衡,让他做出这种事情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是因为自己的心里不平衡就毫不顾忌的去损毁他人的名声,这行为属实是令人恶心。
而不知道李文博是不是故意的,他刚才的说话声很大,所以白石树本人也是听到了的。
顿时间,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很是难看。
接着只见他阴沉着脸色看着李文博,道:“李文博,你什么意思,你们师徒两人可以捧这小子,难道就不容许我们质疑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这文学协会可不是伱们的文学协会,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要拉他入会,光你们认可可不行,也得让大家都认可才行,你怕得罪人,我可不怕!”
话罢,白石树目光冰冷的看向了秦远,很是不屑道:“小子,你若是真有本事就现场做一首诗出来,这样也好服众不是!”
闻言,秦远面露一丝微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加入文学协会,你用不着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而且你无法加入文学协会,只能说明你能力不行,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服众,就更是可笑至极了,我可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认可。
不过既然你说到现场作诗,我倒还真有一首诗送给你们。”
话罢,秦远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二楼的一群所谓的文化人高声朗诵了起来。
“叽叽喳喳几只鸦,满嘴喷粪叫呱呱。”
“今日暂别寻开心,明早个个烂嘴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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