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科学而严谨的心态来对待这件内衣,好好的近距离的观察,看看它的材质、工艺、风格,然后写一篇文章将之详细记录,那么后世的那些考古学者就不用一座坟一座坟的以考古的名义去辛勤的挖掘…… 房俊瞪圆了眼睛,心底天人交战,在高尚和龌蹉之间反复斗争,那委委屈屈皱成一团的衣物上面有一朵银丝修成的荷花,似乎也在嘲笑着他的犹豫不决。 终于…… “呀!” 一声惊呼在房俊耳畔响起。 房俊差点吓死,脱口道“我没动!” 一扭头,与正开门进来的武顺娘四目相对。 武顺娘的目光先是与房俊交汇,然后滴溜溜的转向房俊的手。房俊也回过神来,虽然不明白武顺娘何以去而复返,但是当他的目光顺着武顺娘的目光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距离那间绣了荷花的精致衣物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好吧,事实上不止零点零一公分,两三寸总是有的。 但问题是这只手前进的方向总是毋庸置疑的。 武顺娘红了脸,偷偷瞄了房俊一眼,垂下头去。 房俊尴尬的要死,扯了扯嘴角,不着痕迹的将手挪回,干咳一声,解释道“这个……那个……那啥,不是你想的那样。” 武顺娘不吱声。 房俊有些急,这事关自己的人品啊,哪怕是事实,也必须狡辩。 “其实吧,我就是觉得挺漂亮,嗯,想看看,真没啥……” “哦……” 武顺娘低着头,应了一声,手足无措。 房俊尴尬,她比房俊更尴尬! 先是长乐公主非要自己独自一个人泡汤泉,然后这个家伙出现在这里,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当真想不到,长乐公主那么秀气端庄的一个人儿,居然也被这个混蛋搞上了手…… 房俊快要崩溃了,苦笑道“你真的误会了……” 详细将刚刚发生的误会说了,全无遗漏。 “这样啊?” 武顺娘相信了,她觉得房俊没有必要跟自己撒谎。 大男人三妻四妾偷鸡摸狗的算个啥?自己不也被这个家伙偷了么……况且长乐公主已经和离,又不存在破坏人家家庭的罪恶感,实在不当大事。 水波一样荡漾着的眼眸就偷偷的瞄向了房俊“伤患”之处,咬了咬嘴唇,羞涩问道“那个……会不会有问题?若是觉得不妥,还是要找郎中看一看的,不能讳疾忌医。” 这可是妹妹武媚娘的“命根子”,可不能有丝毫大意,否则就会毁了妹妹一生的“幸”福。 再者说,这东西用起来感觉着实不错…… 自己是个寡妇,没没更深露重独处春闺,实在是寂寞难耐。外面那些对自己有着觊觎之心的男子多不胜数,却没有几个能让高傲的她甘心情愿的奉献所有,任其予取予求。 自己既然不愿改嫁,又不能出去偷汉子,这深入骨髓的寂寞如何忍耐?她可是捏一下都能出水的花信少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唯有眼前这个家伙,若是能时不时的给自己解解馋…… 房俊看着武顺娘娇媚的脸庞,丰盈的体态,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面对长乐公主之时的那惊鸿一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低声道“不会有大事,那啥,如果能有人揉揉,估计好的会快一些……” 武顺娘脸儿红透,娇羞的瞪了房俊一眼,咬着红唇走到房俊身前。羞涩,却绝不忸怩,她是过来人,尝过春宵欢快的美妙,也品过春闺寂寞的凄凉,深明“及时行乐”的精髓。 一双玉手解开房俊的腰带,幸福就出现在眼前,要紧紧抓住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