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那么简单。 而且房俊一贯以奇思妙想闻名关中,他都能拿出来显摆的东西,能差的了? “回头,去骊山农庄拜访一下,替本王下一份订单,这种马车,本王也要一辆!”李泰对身后的随扈吩咐道。 “诺!”随扈恭谨的应了一声,并不过问关于造价方面的问题。 开什么玩笑,魏王殿下要买车,还要问价钱?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那是他们的荣幸,得上赶子分文不取的送到王府;这房俊与自家王爷向来不睦,他便是白送,王爷也是不肯要的,看上你的马车,你随便开个价钱好了,不过是一辆马车,还能贵上天? 随扈如此想…… 窗口有些冷,瑟瑟寒风吹来,令人精神振奋,神智清醒。 刘泪略一沉吟,问道“殿下,请恕微臣多嘴……最近一段时间,微臣总觉得殿下有些意志消沉,总是呆在府中凝神静思,对于那些朝臣亦是疏远了些,不知可是发生了何事?” 不怪他如此关心李泰的状况,他的额头上老早就打上了魏王的标签,满朝文武有谁不知道他刘泪就是魏王殿下最最忠实的走狗? 李泰面容落寞,看了看刘泪,伸手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喟然一叹,转身回到雅阁之内。 对于刘泪,李泰很是有些不忍。 刘泪支持自己的心思到底为何,可是说到底,这些年鞍前马后摇旗呐喊,刘泪可是出了大力的。自己若真的无望储君之位,刘泪的下场,怕是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甭说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魏王升天,刘泪自然得道;他魏王若是沉沦,刘泪的下场也好不了,无论将来哪一位王子上位,谁会信任这样的一个人? 不把你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李泰是有些恣意骄纵不假,却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跟随自己的臣子若是连个善终都保不住,自己岂非愧对于人? 想了想,李泰说道“过几日赵国公寿辰,想必房俊亦不会不去,到时候,本王寻个机会,与房俊好生谈一谈吧。” 虽然听闻房俊与长孙冲的关系有些紧张,但是没道理长孙无忌的寿辰他却不露面。其实,他也可以直接给房俊下一封请柬,请到府上来说话,可是依着房俊那棒槌的性子,完全可以拒绝。 那可就有些丢人了…… 李泰恍然发现,房俊这个棒槌性子,还真是替他省却了不少麻烦。想见谁就见,不待见谁了就不见,反而不会有人想到别出去。就是一个棒槌,谁会跟他计较呢? 刘泪却是一头雾水,您跟那个楞怂有啥好谈的? 忽地想起一事,刘泪说道“现在满长安的传闻,说是房俊那厮发明了一种什么印刷术,可以大大降低印刷书籍的费用,不知可有此事?” 闻言,李泰终于开心的笑起来。 看着房俊那混蛋倒霉,到底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