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门的,现在李恪反过来到他这里,便说明了李恪对于房玄龄的尊重,并不因身份而摆架子——便是你房玄龄的儿子来了,本王也亲自登门以示亲厚,这叫通家之好。 虽然形式大于实际,但是一个亲王做到如此,也是不易。 当然,话又说回来,以房玄龄在朝中的地位、在李二陛下心里的分量,那个皇子敢不尊敬? 李恪闻言,便撇了撇厨房,笑问道“刚刚二郎便是在厨房整治吃食?” “正是,一会儿可得情殿下给点意见。” 李恪豪爽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做一回恶客,尝尝二郎亲手整治的吃食有何不同!岑县令,请吧?” 那岑县令也笑道“都说‘君子远庖厨’,如今房二郎舍却君子之名,亲手烹调羹汤,某岂敢不给面子?殿下先请!” 房俊无语的翻翻白眼,真酸呐…… 不过这岑文叔也非等闲之辈,虽然官职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但是人家还有一个弟弟可是尊大神——中书侍郎岑文本,诏诰及军国大事的文稿皆出于其手,真正的天子近臣、帝王心腹。 引着李恪与岑文叔、李思文进了正堂,房俊随口客气的说道“请坐请坐……” 然而话一出口,便尴尬了。 举目四望,偌大一间堂屋里,根本没有一张椅子、凳子之类,往哪儿坐呢?? 他是习惯成自然,说“坐”那自然就是坐在椅子或者凳子什么东西上,唐朝的“榻”他可完全不习惯。 李恪和岑文叔也不客气,随意的走进正堂,脱去鞋子,坐到榻上,也不分什么宾主之位。 房俊没奈何,只得跟了进去,脱了鞋子,穿着袜子上堂,走到坐榻前,再谦让一番,然后双膝跪下,屁股压住自己小腿肚和脚踝,正襟危坐——我勒个去,特么真难受……? 回头一看,一向大大咧咧的李思文也是一脸便秘似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