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安室透送上得体的笑容,刚想走,想起件事,又问了一句,“冒昧问一下,前任黑岩村长是怎么去世的?” 闻言,几位岛民面色再次一变。 * 在走出办事处后,毛利兰膜拜地看着他:“安室先生好厉害啊……” 是啊……真的很厉害。无论看几次,都觉得这种不动声色就能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能力真的超级作弊……柯南想,他应该猜到波本在组织中的定位了:情报人员。而且绝对是情报能力很强悍的那种。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安室透一眼。 另一边,毛利兰怒其不争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好奇万分:“这都是怎么做到的啊?” 安室透一愣,怎么做到的?他也不记得了,明明一周目在警校的时候,他还是个过于严肃认真的人,是怎么一步步磨炼出这些套话技巧的,他也有些记不清了,如今他甚至都有些回忆不起当年的自己了…… “因为我是侦探啊……”最终他这么道。 我爸爸也是侦探啊……毛利兰在心里嘀咕,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她瞥了眼变小后也学会了装乖卖巧套话技能的小男朋友,陷入了沉思。 “?”柯南察觉她的视线,疑惑地抬起头来。 毛利兰被他可爱到,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男朋友……以及园子言犹在耳的“恋|童|癖”,默默移开了视线。 “??” 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安室透暗笑了下,只装没看到。听说活动中心的周年祭要到晚上才开始,于是他们准备先去派出所。 初来乍到,他们也不认识路,正好看到一名正与小孩子交代着什么的女性,安室透就被委派去问路了:“请问派出所怎么走?” “咦?派出所?你们是丢东西了吗?”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很吃惊。 “不是,我们其实是东京来的,接到了一封求救信,所以想先去派出所了解下情况……”安室透一本正经地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位置?” “求救信?!”女性大吃一惊,与她相同表情的还有知道信件内容的毛利一行人,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安室透忽悠对方,直把人忽悠瘸了。 “既然如此,我直接带你们过去吧!” “会、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指个方向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毛利兰试图将人劝回去,她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种虚假的原因麻烦别人,还占用别人的时间。 “你们的事更重要,既然是求救信,一定很紧急吧?岛不大,很快就到了,我们快走吧。”女子手脚麻利地把诊所关了,反过来催促道。 可是……他们接到的只是案件调查委托,并不是求救信啊,毛利兰在心里尖叫。安室先生怎么会说这种话啊…… “对了,我叫浅井成实,是岛上的医生,你们可以叫我浅井。”浅井成实道,“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 “好、好的!” 毛利兰尴尬的应了一声后,小小声地向安室透抱怨:“安室先生,怎么办啊,我们压根接到的压根不是求助信啊!” 柯南却抬头看了他一眼,镜片上闪过一道白光:“不,也许确实是求助信也说不定……” ——来自一位即将犯罪的犯人最后的呐喊声…… 如果结合岛民所说的前任龟山村长在活动中心的钢琴房内去世时当时播放的《月光》,那么那封信上所说的影子消逝,就是被光所包围,而这个光……自然是指这首已经出现了两次的《月光》,而开始消逝,则意味着这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么这人寄出这封信,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欸?”毛利兰愣住了。 安室透笑笑:“想必毛利先生一定也早已弄清楚了吧?” 其实并不清楚的毛利先生干咳一声,含糊了应了一声,强行维持自己成年人靠谱的表象。 “咦?”见似乎真的只有她没弄明白,毛利兰只好按捺下不解,先跟了上去,等回去后她一定会问清楚的! 岛上的派出所真的很小,里面此刻也只有一位年纪大的老伯在里面值守,看到他们来,他摸索着将老花镜戴上:“你们有些面生啊?怎么了?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不,老伯,我们是东京来的侦探,收到了一封委托信,想找这里找您确认下十二年前据说是自杀死的麻生先生的事。” “麻生先生啊……”老伯戴上眼镜仔细瞧了瞧这三大一小,以及带着他们一起进来的浅井成实,慢吞吞道,“他十二年前就已经升天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确实死了吗?” “当然啦,当时的火灾现场我也有去勘察过,里面发现了他和他妻女的遗骸,后来对比了遗骸的牙齿,证明确实是他们全家人没错,那场火烧得可大了,现场几乎什么都没留下。” “几乎?” “对,只有防火的保险柜里留下了一份手写的乐谱。” “乐谱?现在乐谱还在吗?” 警员老伯回忆了下:“应该在社区活动中心的仓库里?” “方便让我们看一下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等我找找钥匙……”老伯慢吞吞地找起了钥匙,但他年纪大了,物品摆放的又比较乱,找了许久才找到。他还挺兴奋:“找到啦!走吧!我们可以仓库了!” 他拿好钥匙,背着手率先往前带路。 “……”呵呵,柯南半月眼。这都找了快大半个小时了……这老伯…… “浅井医生,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我估计我们等会儿还要忙好一会儿,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耽误你……”毛利兰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浅井看了看时间,“我正好也准备过去。”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