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我消息,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是啊!奥列格,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艾莲妮卡可担心你了,我们也是!”头上还戴着节日头套的人从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奥列格笑了笑:“介绍下,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松田警部也是。三年前,他们就曾经救过我,前几天也是他们救了我。” “什么?”其他人还在震惊时,艾莲妮卡已经反应了过来,表情缓和了许多,“原来是你,我听奥列格……奥列格是哥哥,我听他提起过这件事,非常感谢你们。” 既然是奥列格的救命恩人,在场的人也就卸下了一部分防备,却还是有人在问:“前几天发生了什么?” 奥列格缓缓叙来:“你们知道,我前几个月发现了普拉米亚的据点,她的习惯就是准备行动前,就会毁了她之前的据点,我赶到时里面已经烧起来了,我冲进去抢出来一个pad,当时那个pad还能打开,里面有一张设计图,看起来应该是炸弹的设计图,还有一些关于东京的资料,我本来还想再仔细看看,但上面的画面却在几秒后消失了,之后就再也没打开过。”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就想着,既然和东京有关,那我就来一趟东京,谁知道……” 艾莲妮卡的脸色沉了下来:“那是陷阱?!” 奥列格沉默点了点头:“那是个炸弹,pad里还带有定位。” 当时如果不是日本警方的人赶到,将pad带到了隔离点,被炸得不成人形的人就是他了。 哪怕他没有详细说明,但在场的除了两名日本警察,剩下的都是普拉米亚手下的受害者,对于她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了,立刻就联想到了后文,愤怒席卷了众人。 此刻看到对方还能出现在面前,不得不让他们感谢这几个人:“谢谢……” 奥列格和艾莲妮卡的感谢最为真挚,其他人也差不多,这么久了,其实他们已经不仅仅是同伴了,他们还将彼此看成是家人。 “虽然这样问很失礼,但我还是想知道,连当时奥列格都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炸弹,为什么你们可以提前发现?”有警觉的人问道。 由于他们一直用的是俄语,松田陷入了听天书阶段,但他了解自己的挚友,看他们在谈判,表情也有所松动,便开始了自由活动。 果然没有人拦住他。 他也没有去挑衅的意思,只是走到千叶旁边,准备替他解绑,其他人看了看,立刻有人跑过去先帮人解绑了,无论如何,三年前他们救过奥列格是事实,就算看在这一点上,他们也是他们此刻尊重的对象,哪怕下一刻,因为他们的目的而有新的问题和矛盾,那也是下一刻的事。对他们而言,这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 穿着灰色西装的青年头上戴着鸭舌帽,虽然没有露出全脸,却丝毫不妨碍他展露自身锋利的气势:“我们有这项技术,可以勘测到它的信号,其余的我就不能继续说了。” 大家听完也很配合,他们也只是想确认下是不是阴谋而已。听完他的话,他们认为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对视一眼,确认了信息,众人点点头,一一摘下了头套,站到艾莲妮卡身边。 “有了这个技术,是不是……”有人眼睛一亮,立刻有了猜测。 “那么,你们的目的是?”艾莲妮卡看了他一眼,对方立刻止了声。身为组织的首领,她这个时候自然要站出来。 “我们现阶段的目的和你们一样,都是抓到普拉米亚。” 不,我们更想杀了她!纳达乌尼奇托基提的成员们用着相同的眼神看过来,降谷零却丝毫不慌乱,沉着道:“我知道你们的组织宗义,‘纳达乌尼奇托基提’本身就是定要将其杀死的意思,但是,我个人觉得,只是简简单单的死亡,并不足以平复你们的愤怒。” 他说着,勾起了冰冷的弧度。 他们被他的这个笑容镇住,开始听他说起对方活着将会面临的遭遇,渐渐的,竟然真的动摇了。 而此刻,他们正看着这个仇人,一脸狼狈的从他们面前被拖走,看着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表情,果然体会到了一丝对方活着受折磨才能感受到的爽。 降谷零戴着鸭舌帽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一起,隐在庆祝节日的人群后面的这群老外们,看他们的脸上扬起的笑容,自己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很多。他很自然地融了进去,用带着笑意的俄语跟他们打招呼:“晚上好,今晚有你们想欣赏的美景吗?” 这些人立刻意会,故意大声笑了起来:“当然!很美!我们还想看很久!” 降谷零也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他甚至可以定时定期给他们播放连续剧,名为“普拉米亚受难记”。 听到他们对话的普拉米亚露出一双仇恨的眼,怒视着他们,那张曾经漂亮的脸上如今出现了一些伤痕:“你们……” 她刚要放狠话,佐藤一点也不犹豫地往她身侧一站,挡住了她瞪人的视线,还不忘催促高木:“高木,快点!” “是!”高木反射性一挺背,立刻充满了干劲,拖着普拉米亚走得都快了几分,他的动作让普拉米亚到嘴边的咒骂一噎,变成了痛呼。 啊啊啊!普拉米亚想骂人,普拉米亚要疯了! 她从未受过如此羞辱!这个仇她记下来!不要让她出来!否则…… 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萩原!还有这个高木和佐藤!以及那边的那些碍事的虫子,她一个都饶不了! 她愤愤地想着,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生,都出不去了,并且她将受到“特殊”待遇,谁让她一口气得罪了5个人呢? “报告!所有节日灯已经再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