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了下眼睛:“别小看我,我可是差点就去爆处组的人哦!” 挡住众人的门就这么被轻易打开了,而随着这扇门的推开,屋内的惨状也彻底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啊——!死、死人了!” 尖锐的惊叫声在四人耳边响起,把原本同样一惊的四人吓回了神,齐刷刷朝着尖叫发出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名手里拎着菜的中年妇女不知何时靠了过来,似乎本来是想过来确认下这几个鬼鬼祟祟的陌生人的目的的,结果冷不丁就看到了屋里的情况,吓得手里刚买好的菜掉了都没注意。 “我们是警察。”随身携带证件确实是个良好的习惯,四人齐刷刷举起证件的样子也很让人安心,中年妇女很快收起了尖叫,重新安静下来,同其他听到了尖叫出来查看的邻居们一起又怕又好奇地站在门口观望。 “警方办案,请勿入内。”高木涉和佐藤临时充当起了警戒人员,同时,他们也电话了本部,将情况说明了一下,并且请来了鉴识课的人。 “死者安部光辉,警视厅搜查一课普通警员,死于昨天23点左右,死因为枪伤,弹孔与樱花左轮□□的子弹完全吻合,□□也有使用过的痕迹,有明显的硝烟味。” “查过他本人持枪登记,没有任何使用记录,但他的弹夹里少了一颗子弹。” “也就是说,有人就是用他的□□和子弹,杀死了他。” “可以初步这样推测。”鉴识课的警员如实道。 ——杀人灭口。 这几个字瞬间出现在萩原和班长脑海中。如此巧合,他们很难不怀疑安部光辉的身份,他十有八九就是组织派到警视厅的卧底,怕事后查到对方,所以他们索性先下手,直接毁尸灭迹。 昨天晚上,他们甚至还没有对他产生怀疑。 这个组织,谨慎又狠辣。 接电话的明明是警视厅的人,公安却飞快到来,将现场整个掌控起来,最后甚至将身为发现人的四人一起赶了出来,然后四个人手拉手一起进了公安的会议室,被分别进行了询问。 头一次受到这待遇的高木和佐藤:“……?” 虽然也是头一次但因为之前被按头过,所以有些熟悉公安套路的萩原:“。” 办案经验丰富但真的从来没进过公安的伊达航:“……” 等三人出来的时候,面上满是沧桑,脾气有些爆的佐藤脸上还残留着怒意:“这群家伙,太过分了吧!” 她指控。 “就算要接手案子,好好说话不行吗?我们也是警察啊!又不是嫌疑犯,说话太糟糕了吧!” “佐藤san……”高木想安慰她,但想想他们糟糕的口气,实在又安慰不起来。 “公安啊……”伊达航有些感慨,“景光不在吗?” “啊……小诸伏在……”出来后有些走神的萩原听到熟悉的名字后终于接话,“我这边就是他在问话。” “欸?”伊达航表示很羡慕,“景光一定和他们不一样……” “呃……”被不一样的景光微笑着按过头的萩原有苦说不出,“是、是挺不一样的。” 伊达航疑惑的目光看过来,不过很快又转移了注意力:“啊,糟糕,这个点了,我要去继续工作了,先走了!” 几人来不及说话伊达航已经跑远了,显然确实很着急,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走回了警视厅。 人虽然找到了,但目前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组织派来的卧底,所以剩余的排查工作他们还是要进行的。另外中本那边既然答应了要去看他,萩原肯定是要过去一趟的,顺便排除下对方的嫌疑。 “奇怪,安部的母亲呢?”回过神来的佐藤小声疑惑,总感觉这起案件哪儿哪儿都很奇怪,可惜,因为被公安强行接手了,他们如今连基本的调查权都没有了。 是啊,安部的母亲呢? 安部的母亲这个人总不会不存在吧?他们警视厅的系统还不至于这么差,连有没有这号人都不能确认。但直到安部的案件被封存,他们也没能找到安部的母亲。 “安部的母亲?”再次被同期挚友找上门的安室透捻起一颗水果的手一顿,“几个月前,出车祸没了。” “啊……”这么一说,萩原就想起来了,大概2个月前,安部确实请了一次假,当时脸色很苍白,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没说,回来后就很消沉。 没想到……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在那之后,安部有了些变化,但因为做事更积极了,反而没人觉得奇怪。 “应该就是那段时间,被盯上的。” “啊!” “警视厅哪是那么容易被渗透的,所以要么一开始身份就有问题,要么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被威胁或收买。一开始身份有问题的……在面试的时候大多就被筛下去了吧。” 想想就连松田在面试的时候都险些没过,何况是真正的组织成员,但凡心里有一丝虚,或者立身不正,都会被直接刷走,哪里还有下一步? 所以更多的,是已经在岗的被腐蚀的。 “目前也只是猜测啦,毕竟我也只是个私家侦探而已。”他收起透着凉意的目光,下意识捡起自己平易近人的面具,“两位警官过来是有什么委托吗?” “委托?”松田抽了抽嘴角。 “警民合作有什么不对?”安室透笑眯眯地,“要是有什么你们不方便的,可以找我嘛,记得付委托费。” 萩原维持着吊儿郎当的模样,俯下身,盯着他:“那付了委托费,我们可以知道真相吗?” 安室透拉长了语调:“这个嘛……当然的吧。侦探就是这样一个将事情真相找出来的职业呀!”相对的,公安则是一个需要视情况将事情真相掩埋起来的职业。 “噢?”只是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