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不好意思跟你打招呼,只好跟在你后面呢。”
叶琬真想吼一声,谁追求别人干这么变态的事儿啊。
保安看她一个小姑娘不容易,就安慰她。
“你放心吧,今晚我关好门,不让陌生人进来,你要是遇见什么情况就给保安室打电话。”
他又把手电筒递给她。
“女孩子走夜路是很危险,这个你拿着,下次再遇到这辆车就拿手电筒照它,它就不会跟着你了。”
这话说的十分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恶意,叶琬接过手电筒道了个谢。
临走前还有些不太放心,回头看了眼那条阴森森的小道。
自从昨天遇上那辆车,叶琬就尽量绕过那条路。
偏偏倒霉的是今天又遇上了公司应酬,饭局结束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只有附近高中的公交车站点还开着。
这是市里专门为高中生准备的,六点下班,晚上十一点继续发车。
她到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班公交,学生不是很多。
叶琬没好意思坐下来,她靠在门边,心里纠结着自己是要绕远路还是再走一次那个地方。
公交车里播放着无关紧要的新闻,其间插播了一条精神病院的消息,一直强调偷跑出来的病人有暴力倾向。
过了一会儿,身边学生的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们班又有学生失踪了。”
“……”
“我们班也是,最近好像好多人都失踪了,我都有点不敢去上学了,你说是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啊。”
叶琬低头看了眼说话的两个女生,思绪逐渐被昨晚的事吸引。
听她们说,这辆车经过的地方曾经出过事,一辆公交车直接从路上翻了过去,车上的乘客都没有活下来。
那场意过后,公交车也改了行车路线,偶尔会有半夜经过的长途车,多多少少都会经历些怪事。
长途车本来就是悬着一条命的职业,很多开车的司机都信些东西,大家宁可走远一点的路,也不想沾上不必要的晦气,所以那条路就一直荒着。
这几年市里准备从那里通地铁,找了许多工人挖路,大家刚挖了没几铲子,黑土里居然开始往外流血,血足足有十几个人的量。
市里请来的大师说这地方吃过人,不再是死土,已经成了活物,如今洛河人民惹怒了它,如果继续动工,整个洛河都将遭遇一场大灾难。
后来市长花了很多钱给那位大师才摆平这件事,那位大师临走前又告诉他,百年内这个地方不能见着死人。
市长问见着死人会怎么样。
大师只说了一句话,见着一个死人,就会想要更多的死人。
当然,这些只是传言,还有人说是市长把修地铁的钱给贪了,才编个故事唬人。
不过从那以后,死人不过这条路却成了每个洛河人心照不宣的传统。
后来连活人都被禁止靠近那个地方,要知道当年的车祸发生时,公交车里的十七名乘客,连同一位司机全都不知所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下一辆公交车倒在刚下过雨的泥土中,车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钱财物品,甚至有小孩的玩具,带血的玻璃深深嵌进土里,周围没有任何人经过的脚印。
那些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十年来,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失去亲人的家庭连看一眼尸骨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连去缅怀的权利也被剥夺,蒋染的父母就受不了这个打击远走他乡,不愿再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
他们临走的时候,叶琬还在睡梦中,她清楚地记得,那晚很热,晚风都是烫人的,她被孤儿院的阿姨叫醒,委婉地说着她再次被抛弃了的事实。
从窗户边看着父母决绝的背影,她发现家里的一切都没被带走,甚至连没吃完的生日蛋糕,都还放在冰箱里。
这一刻,叶琬才明白,她所得到的关心和爱,全部与自己无关。
等她把思绪拉回来时,面前的对话仍在继续。
“你知道吗,那些失踪的学生,都说过有在晚上看到那辆出事的公交车从706道开回来。”
“胡扯,你怎么知道他们看到过,再说了,公交车早就改成电动的了,以前那种汽油车根本不可能再出现。”
“没看到这几天新闻老是说精神病院吗,你以为真是精神病人跑出来啦。”
叶琬竖起了耳朵。
“其实根本就不是精神病人,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会到处咬人,听见过的人说,他们身上都是泥土,跟刚从土里爬出来一样。”
“这么说的话你回家得小心一点,要是他们偷偷跟在你身后,等你不注意是咬你一口你就完了。”
“有病吧你,不跟你说了。”
公交车停在了商业街,司机对后排的叶琬喊道:“小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