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美眸闪过一丝无奈,但并没有甩开顾若言的手。
“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些。”顾若言如实说。
“那是谁昨晚又不行了?”
鹿溪眉梢一挑,也没有了继续工作的欲望,回头用锐利的眼神盯着顾若言。
顾若言:“……”
难道这女人不知道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说不行吗?
“我只是还没有做好要负责的准备。”
却不料鹿溪根本不信,只是冷笑一声:“那又是谁很早就坦白和我说自己不是一个好人?”
“一个不是好人的人,会因为负责这种东西而犹豫不决?”鹿溪柳眉蹙起,颇为狐疑地看向男人:“而且我都没有说让你负责,真搞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这几天她和顾若言也不是没有亲热,但每次到某个节点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就像是突然死机一样,怎么用都不行了。
“我……”
顾若言突然觉得和女人讲道理是最大的错误,因为自己根本讲不过她。
也许自己不应该这么婆婆妈妈了,其实鹿溪早就发现自己身份了也不一定,现在只不过是自己在杞人忧天而已。
心里这么想着,顾若言已经有了决定。
是时候找个时间和鹿溪坦白了。
“走吧,去外面逛街吧。”
鹿溪抿了抿嘴,将刚涂好的口红润色后,便站起身子说。
“约会吗?”顾若言疑惑地问。
“当然了,笨。”
鹿溪挽着男人的手,亲密地走了出去。
——
另外一边,守在病床前的鹿长生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