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小河边,金色的余晖洒在蜿蜒的河面上,河水被染成了温暖的橙黄色。
河岸两侧,嫩绿的柳树在夕阳的映照下,枝条随风轻轻摇曳。一群群小鱼在水中游来游去,偶尔跃出水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裕太一个人在河边踢球,很是闷闷不乐。
班级里的其他的小孩子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还笑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我才不是野孩子呢,我有爸爸?”裕太抱着球,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头小声地抽泣。
好想爸爸呀,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听妈妈说,爸爸在做很重要的工作,爸爸也是很想念裕太的。可是,为什么爸爸想念自己,却不愿意回来呢?
难道是妈妈在骗他吗?还是说,就像同学们说的那样,爸爸已经没了,死了?
“裕太!”
好像有人在喊他,
“裕太!是爸爸呀!”
爸爸?裕太从草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草和泥巴,也顾不上拍掉。逆着光,他的前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爸爸!”
看到和家里照片中一模一样,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裕太没有片刻犹豫飞奔着,尖叫着扑上去,小脸拼命揉进爸爸的大腿衣服。
“裕太,爸爸好想你啊。”佐渡抱起儿子,细细打量着。
儿子又长高了,他想着,上次回来还是小小的一团呢,长得可真快啊。
“爸爸,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家呢?我和妈妈都好想你啊!”裕太认真问道。
佐渡将胸前的标志指给他看,
“爸爸是宇航员哦,裕太要是想爸爸了,那就在晚上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爸爸就在某一颗星辰上面!”
“哇!爸爸真厉害!”裕太瞪大眼睛,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佐渡心疼地揉了揉儿子的头,
“爸爸,您能陪我玩足球吗?”裕太期待问道。
“好。”
一大一小两人就着夕阳的晚光,在河边的草地上踢球。只有花草旁观,为他们加油,见证他们久违的父子重聚。
“裕太!裕太!”女人紧张地呼喊儿子的名字。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妈妈!”
“你在干吗?”
“我在跟爸爸踢球呢!”
女人吃了一惊,吓得连忙抱紧了孩子。
裕太兴奋地朝着远方挥手,高喊着:“爸爸再见!”
爸爸说,他要去遥远的太空工作了,要自己在家里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快快长成男子汉保护妈妈。
爸爸说,时间来不及了,就不和妈妈见面了,
真是好可惜!
不过,等自己长大了,也要去当宇航员,这样就可以和爸爸并肩作战,为人类领航了!
……
航空大学,图书馆。
夕阳下的图书馆被一层金色的光辉笼罩,在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少女正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少女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要将书中的每一个字句都深深印入心底。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圈柔和的金边。
窗外,一个身穿宇航服的男人静静地站立着,他的目光深邃而专注,紧紧地锁定在少女的身上。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江琦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为了自己的事业,亏欠了女儿太多,甚至觉得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突然,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缓缓地抬起头,望向窗外。
然而,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夕阳的余晖和远处的风景。
千鹤轻轻地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空落感。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自己丢失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
胜利队,中心会议室。
新城急匆匆冲进来,直接走到居间惠面前,焦急问道:“队长,听说宇宙开发部的人在找吉普塔三号宇航员家属询问情况。这是真的吗?”
居间惠眼神游离。
宗方走到新城一旁,拍了拍肩膀:“哎,你急什么?”
新城没有理会,俯身,紧紧盯着居间惠:“队长,那只怪兽是不是和吉普塔三号有着密切的关系?”
居间惠继续沉默。
“队长!”
居间惠犹豫一会才无奈道:“吉普塔三号的事情属于宇宙开发部管辖。”
新城咬牙,转身,沉声道:“那我现在就去问问他们!”
“慢着!”居间惠提醒道:“他们有他们的做法,我们有我们的处理方式,决不能超越范围,去干涉对方的任务。
这是规矩!”
“规矩,规矩,又是狗屁的规矩!哎!”抱怨一声,新城直接走向门外,扶着栏杆,无助地俯视下方。
站在顶楼,栏杆的下方深不见底,就像是无底的深渊。
这座基地,不知道有多深。
“新城,怎么了,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那声关切的询问,新城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