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我先把事情原委和疑点跟你说一说。”
之后,苏寇夜花了半个小时,把所有的案件细节和疑点告知破空。
破空听完后十分激动:“那这肯定是栽赃嫁祸啊。”
“栽赃嫁祸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望城现在一切得讲证据。”
“你不可能真的让余韬被判死刑吧?”
“那不可能,中央法院的大法官是我们的人,最终的判决控制在我的手里。只是,这个判决又必须尽量合情合理,毕竟明天是公开审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厉害的律师,还有一些充分的理由,我打算从之前那3起奸杀案开始入手。”
“你打算翻案?”
“嗯,我今天拜访过死者的朋友和亲人,他们都说死者绝不会做出奸杀之事。但是法庭根据确凿的物证,依然判了罪犯死刑。这些人愿意出庭当人证,提供死者不在场的证明。”
“但是在审理一件案子的时候又引入其他三件已经结了的案子,这个好像不合规矩。”蔡华刀叹息道。
“那么民众们懂这个规矩吗?”
“民众们自然不懂。”
“那不就结了,民众们其实也不懂法律的具体细节,他们只知道一个大概。事情发展到如今,我们要做的是给民众们一个交代。民众们满意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而且这件事情之后,我要重新整顿望城的高层。说一句难听的,我设立的高层是为了服务民众的,而不是鱼肉百姓的。”
“其实仔细想想故意引入其他三个案件也有好处,这可以激发民众们刨根问底的心思,说不定到时候会有一部分人民众会支持翻案。”
“嗯,可以试着把事情闹大,分散民众的注意力,而不是只局限于余韬的案件。”
“咚咚咚……”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大家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丁蒙。
“丁蒙,你终于回来了。”蔡华刀招呼道。
“没想到我多日没管内政,望城内部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风尘仆仆的丁蒙走进了门,脱下了满是尘土的外套。
“最近怎么样了?”苏寇夜问道。
“一切还好,刚刚从海岛城市舟衫市赶来。”
“情况都了解了吗?”
“嗯,通信兵已经把资料和具体情况都给我了。这件事情是有转机的,不过大家要配合着演场戏。”
“噢?演场戏?”苏寇夜有点纳闷了。
“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望城的法律,每一条我都是深思熟虑的,也都是有漏洞可钻的。”
“法律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民众心服口服啊。”
“没错,所以大家要演一场戏。”丁蒙笑了笑。
第二天上午9点,望城中央法院准时开庭。
陈名律师和他带领的律师团受被害人的父亲所托,作为控方律师。
丁蒙穿上了正装,作为余韬的辩护律师。
蔡华刀为了避免尴尬,选择保持中立,坐到了听审席上。
一开始,如大家预料的那样,各种各样的控诉席卷而来。
“受害者房间的门上、床上、以及所穿过的内裤上都有余韬的指纹。”
“受害女子一共遭到至少两次以上侵犯,下体撕裂严重。”
“最为让人愤怒的是,受害女子的颈部、腹部、胸部被刺了共计21刀,罪犯的行为十分凶残。”
随着律师们的控诉,台下的民众们纷纷喊起来。
“判死刑,判死刑……”
“先阉割,再判死刑……”
余韬哪里受得了在几千人的面前被人如此冤枉,他嘶声大喊:“我没杀人,我没有杀人……”
余韬激动不已,还妄图离开自己的位置,但被警察给控制住了。
在控方律师说完后,丁蒙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案件疑点重重,不能如此武断,首先酒店监控在余韬离开后出现了故障,其次余韬为何在翻案后不离开现场而是继续待在酒店,这个逻辑非常不通。”
“这些疑点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陈名说道。
“在此,我不得不说下望城上周发生的三起奸杀案,也是疑点重重。”
“你把已经完结的案子再搬出来讲不合规矩。”
面对陈名的反对,丁蒙完全不理会,而是直接开始述说之前的三起奸杀案,并且强调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次都是证据确凿,但是罪犯都不承认,有些罪犯甚至还有不在场证明……
面对丁蒙的长篇述说,陈名对法官大人说道:“请法官大人阻止他,这不合规矩。”
大法官看了看陈名,摇了摇头,然后什么都没做,任凭丁蒙说下去。
丁蒙说完后还传唤了罪犯的家属、朋友、同事等,他们都表示之前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