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消瘦了不少,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直到周围;人都死光了,血迹流淌在地面,仿佛能闻到浓浓;血腥味。 袭渊从某个角落翻找出一支还未用完;抑制剂,如获至宝地扎进血管里。 阮秋就在这时猛然惊醒,攥着被角坐起来。 熟悉;气息靠过来,袭渊抱紧他:“怎么了?做噩梦了?” 阮秋惊魂未定,望着他愣了一会儿。 袭渊摸了摸他;脸,轻轻皱眉:“不舒服吗?” 阮秋迟钝地点头,又摇摇头,后怕一般靠进袭渊怀里。 他感受着袭渊;体温,努力忘掉梦里见到;画面,才感觉缓过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