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人,你敢?你看看本将的身后,你敢对本将动手,本将就让他们都给老子偿命!”
眼看着弓箭再次对准了自已,毕且是真的有些慌的,刚才那一箭,虽然没有射向他,但那箭上的力道,他可是能够感受出来的。
城墙之上的那个家伙,武道修为,绝对是比自已强大的。
一个自身武道比自已还强大的将领,手持弓箭,真要是想要自已的性命,他连逃都逃不掉。
“呵呵,威胁老子?你还真的是把自已当东西了啊!”
话语间,典定弓弦拉满,就要送城下这位归西,至于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呵呵,都是笑话罢了。
这都是两国之间的国战了,是冲着你死我活去的,根本就没有和谈,没有商议的必要,既然如此,还需要什么使者呢?
大家战刀见红,且看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就是了。
这就像是和赌桌上的梭哈一样,赢家通吃,难不成,就因为你出了使者,就可以输一半吗?
“典定,停下,那些被押出来的人,似乎是我大赵子民?”
就在典定准备放箭的时候,秦川一把将其给拦了下来,眼神阴沉的看着城下的方向。
“大帅,您这是?”
被大帅突然拦下,典定多少有些不解,然而,当他看到城下出现的人之后,整个人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了起来。
“齐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两军攻伐,各凭手段,尔等这样裹挟百姓,未免有些太无耻了吧!”
秦川向前一步,浑身的杀气爆发,看向城下的毕且,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哈哈,原来秦帅也在啊,也是,面对我大齐的攻势,您若是不亲自坐镇,又怎么可能顶得住我大齐这宛若天威的压力呢?”
看着秦川现身,毕且可谓是洋洋得意了起来,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连和秦川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呢?
“呼哧”
一把战刀飞出,从毕且的耳边飞过,下一刻,毕且的一只左耳,便掉落了下去。
“啊~~”
“秦川,你敢伤。。。”
“嘭!”
又是一块石子飞出,径直砸进了毕且的嘴巴之中,将其满嘴的牙齿,都给砸了个粉碎。
“威胁本帅,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公孙接,怎么,到了此刻,你还藏头露尾吗?给本帅滚出来!”
秦川作为一流巅峰武夫,又是整个东境之主,他的威势可是极强的,就像是他刚才说的那样,以他秦川的规格,一个所谓的先锋副将,连站在他对面的资格都没有。
毕且的身形,重重的砸在地上,尽管想反驳什么,但此刻的他,满嘴的鲜血,尤其是面对那秦川的眼神,更是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够了吧,秦川,你好歹也是一军统帅,碾压一个先锋副将,又是何必呢?既然你想让本帅出面,那本帅出面就是了。”
“不过,本帅出面之后,很多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在毕且被废了之后,军阵之中,公孙接骑着战马,缓缓走了出来。
“公孙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被尔等羁押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两军交战,不过是你死我活罢了,如此手段,你堂堂公孙世家,不觉得太过于卑劣了吗?”
看到公孙接出现,秦川当即开口斥责了起来。
公孙接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今日之事,本就不是他的主意,然而,作为前军主帅,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了主的。
尤其是这些年间,随着公子白的陨落,整个大齐的军政大权,尽数落在了田家手中,而他公孙家虽然是大齐的军方世家,为大齐的巅峰建立了诸多功勋。
可数十年前,他的长兄,可是公子白的麾下,公子白一死,他公孙家就成为了所谓的罪臣。
若非他公孙接军事实力不弱,整个公孙家,估计都会被彻底的搁置吧!
“究竟是什么人?秦川,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卑劣?事至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成王败寇,只要赢了,谁又会在乎,这其中的手段和对错呢?”
“公孙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总不会觉得,本帅会为了城下的这些人,放弃边城吧?”
对于公孙接的话,秦川根本就不在意,他此刻关心的是,这些齐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秦川,城下这些人,都是你赵国之人,对了,是你赵国商会的人,诚然,吾大齐戒严之前,他们很多人都已经收到消息,极速逃命而去。”
“但终归是有行动迟缓的,这些人,如今就在你眼前,他们的性命,也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是,本帅知道,此举卑劣,然,作为前军主帅,为了我大齐将士,卑劣也就卑劣了吧!”
“齐狗,你们太过分了,两国开战,和他们本就没有关系,尔等这般做,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吗?”
典定整个的暴怒了起来,要知道,他从军当年,哪怕是当年行事最为卑劣的中山,都也没有采用过这样的手段呢?
“噗嗤!”
一个赵商的头颅被砍下,鲜血喷涌而出,将周围的赵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