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在定州这里做生意,从百姓的身上想赚钱,那并不容易。 除非是做那种百姓日常生活必需的物资,或许才能够凭借着销量从百姓的身上赚到钱。 但凡东西的价格贵一点,那就不能从百姓的身上赚钱了,只能从一些富足的人家身上赚钱。 他并不知楚云想要经营哪行哪业,但是他给楚云的建议就是别把生意做的太大。 因为想要直接就从大户人家身上赚钱可能性并不太大,那也早就已经有了固定的买卖。 而且这些生意全都是大户人家经营的。 所以,再想从那里分一杯羹,就必须要有关系或者是有门路才行。 如果想要从小户人家赚钱,或许还有可行之道,剩下的唯一的选择,就是从普通的百姓身上赚钱了。 但是这条路走起来并不容易,而且也未必能赚到大钱。 楚云听到这话故意装作非常奇怪的样子,他又继续的追问村长。 “为什么从普通的百姓身上赚不到钱?在哪里不都有普通的百姓吗?” “再说谁居家过日子也不能胡乱的花钱,但是总也有花销的时候吧。” 虽然楚云没有深入民间,但是他还是知道一 个道理。 那就是赚钱并不是从一只羊的身上薅毛,而是从许多的人的身上赚钱。 可能许多天一个百姓才从一家店铺购买一样东西。 但是众多的百姓只要是有需求,就能够成全这家店铺,这家店铺就能够挣钱。 而且能够居住在定州城里的百姓,就算是在贫穷也要比在定州城外的人富有一些。 这是因为在定州城里的房屋的价格就不便宜。 而且生活在定州城里除了种地之外,或许还有其他的营生。 最重要一个城内的普通的百姓众多,但是这些百姓主要是手上有钱,一定就能增加商业收入。 只有一种情况的时候例外,那就是这些百姓吃穿都成问题。 所以在花钱的时候可能会将一个铜板掰成三瓣花。 楚云之所以从这个方向主动的诱导村长。 这是因为他看到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身上穿的很是普通,甚至有些破烂,所以才会这么问。 村长听到楚云的这番话语,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叹了一口气。 “先生有所不知,这定州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 “也不知道朝廷从哪方面考虑,这定州的赋税要比其他的地方的 赋税多了不少。” “那些一家只有一两亩地的普通的百姓,就算是能吃个饭饱,都算是不错的日子了,他们怎么可能有钱在买东西。” 村长说完这几句话,他又在说着定州城里面收的几种税收。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云从村长所说的税收当中就已经听出问题了。 因为这几句话当中就涉及到了两种税收并非是朝廷征收的。 而且按照村长所说的一两亩地的百姓人家,他们一年的收成也未必会过得这么辛苦。 虽然楚云不知道一亩地具体出多少粮食,他也不知道当地的物价如何。 但他却知道在不少的地方的一家人也只有一两亩地。 但是在其他的地方,他却能看到这一家人可以通过几亩地吃饱肚子。 虽然过不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整体要比现在看到的这个村子好上不少。 “这到底要征收多少税?难道一个税收就能把一户人家压倒了?” “老百姓身上的税收无非就那几种嘛,就算是增加了一些,也不至于将百姓的生活压垮吧。” 白战在旁边故意的这么说,他是想让村长说出更多的关于税收的事情。 村长 又是无奈的摇摇头,他随口就说出来了十几种税收,而且又在表示这还不是全部。 生活在定州城里的那些百姓,要比他们这些生活在外面的百姓还要多交一两种税收。 按照村长的说法,在二十年前,定州这里也算是很繁华的一座城市,而且那时人口是比较多。 现在定州看起来依然很是热闹,只是人口要比之前少了很多。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之一,就是有不少的百姓不堪赋税只能是背井离乡。 现在留下的百姓,大多都是有田地的百姓,他们到了外面没有田种,还要饿肚子。 所以哪怕就算是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