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已收到,已收到!”
方柏拿起对讲机回话,在床头柜抽屉里摸到手电筒,而不是开房间灯打草惊蛇。
然后匆匆忙忙穿上棉鞋,跑到楼梯检查楼顶的铁门,还有一楼上二楼的铁门,发现都已经反锁,门后加了一根方管。
这几道门,当初方柏怕家里入贼偷东西,专门定制的加厚钢板门,哪怕能开锁,也没法踹开铁门,毕竟背门后有一根方管横挡着。
倒是一楼的大门是拉卷门,稍微用力碰一下就“哐啷”响,声音很大,但门板薄,如果用氧乙炔火焰割,还真容易被割,这群混蛋应该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
“报警了吗?”
方柏一边检查铁门安全情况,一边问保镳情况进展,又回屋穿上衣服,换上皮靴,再披一件防刺服。
这种防护装备,专门定制的,每个房间都放有几套紧急用。
“报了,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电话,直接打到市里才接通,大冬天的又是过年,出警没那么快的,目前只能靠我们自己。
老板,你们回到房间里等待,我们一会准备好后就出击,这帮匪徒大概有十几人,跟一般小贼不一样,带有砍刀,甚至有可能带有枪械,针对性抢劫。”保镖郑重交代,先把老板家人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
平时都有安全演习,但真正突发事件发生时,人会惊惶失措。
“好的,穿戴好防护装配,你们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能打残就打残。”方柏听到情况非常严峻,长话短说。
“收到,保持联系。”
“收到。”方柏回道,不再打扰。
报警台才建立几年,温城还没有建立呢,这年头根本没多少人知道110电话的作用,也没多少家庭安装有电话。
保镖打的是附近派出所电话,还是过年大半夜的,肯定是没人值班接电话了。
至于市里的,就算打通也不指望人家能赶过来了,短时间内作案不成功,人肯定跑了。
目前在这边的保镖一共有8人,都是退伍军人,武力没啥问题,还备有防刺服和头盔,但对方人多,还带有刀具,可能存在的枪械,弄不好会出人命。
方柏在后屋睡,屋里没开灯,他靠近窗帘撩开一点偷偷看,夜色有些黑,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站在一楼屋檐外张望,较远处还有人看风。
距离超过五米,方柏根本没法使用金手指探测对方信息。
所住的住宅有屋檐,方柏看不到这群匪徒来了多少人。
至于保镖如何观察到,自然有他们的办法。
方柏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到屋檐下有人尝试打开拉卷门引起哐啷的声音,也许是不好开门,有人骂骂咧咧,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看不到人,无法指定人员,也没法使用金手指探测。
窗前转角处架了一个梯子,估计已经有人爬上楼顶了,尝试从楼顶入室。
“艹尼麻的!”
方柏暗骂道,离开窗帘,这群人有备而来,知道事态非常严峻。
在墙角找一根两米长、直径几公分的圆钢管,这是他之前准备好的,就是怕出现意外。
想了一下,还是叫醒妹妹集中到父母的房间里。
如果不是采用氧乙炔割门,他还真不担忧这群人能够撬开门,但就怕万一。
妹妹在另外一栋房子后屋睡,还好门没反锁,进屋轻摇她起身:“老妹,赶紧起来。”
“哥,干啥呢?”
方婷婷被吵醒,迷迷糊糊回了一句,眼睛都没睁开。
方柏怕她惊叫,捂住她嘴后才说:“外面有坏人,赶紧穿上衣服鞋子,回爸妈房间待着,不要开灯,不要慌张。”
他连说两遍,怕妹妹没听清楚。
妹妹瞬间清醒,瞪大眼,一脸惊恐,差点喊出来,只是被捂住嘴,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马上下床,慌慌张张穿上拖鞋,提上衣服,走出自己房间后才发觉外面真冷,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跟在哥哥身后。
嘴里念叨着:“哥,哥,怎么办,怎么办?”
“遇事冷静一点,不要喊,不要惊慌,保镖在处理,平时演习如何做就如何做。”
“哦!”
方柏一脸厉色,和妹妹到前屋后,把房间反锁,然后才叫醒父母。
父母也是被惊吓而醒,听到匪徒还没进屋,脸上少了惊慌。
此时,刚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音和撕心裂肺的叫骂声,还有疼痛的叫喊声,看来是保镖行动了。
方柏才打开屋里灯,但没跑到后屋的卧室去看,坚守房间,保证家人安全。
父母和妹妹已经穿好衣服,披上防刺服,父亲手里一样拿着一根钢管,一家人脸上有些紧张。
此时,
一群保镖拿着两米长的铁棍,看到带有工具的匪徒就先砸手,然后专挑这群人小腿扫,没一会儿,骨头被砸断的脆裂声响夹杂着沉闷的声响,被扫到的土匪应声而倒,过后才发觉疼痛,双手抱着小腿滚地撕心裂肺地骂。
这群匪徒聚集一块儿,都盯着方柏所住房间的大门,正在努力拿工具撬门,拉卷门已经被撬歪了,比他们想象的难撬多了,他们撬过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