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有一计,让你无论如何,都救不了这位李大人,你信不信?” “我的乖徒儿。” … 皇宫上空,白云里。 楚休已无心跟武皇人俑对弈,他盯着下方的御书房,看不到御书房里扫地僧一鸣的表情,但他能够想象得到。 那一定是一种十分得意、十分贱气的笑容。 “我有一法,能破你任何计谋,你信不信?我的憨批师父。”楚休冷笑回应。 御书房里。 一鸣脸上笑容收敛,轻语道:“你真的很自信。” 乾皇忽然问道:“他的法子,应该是直接解决你吧?” “陛下圣明。”一鸣看向乾皇,赞了句,心说这狗皇帝,终于开窍一次了。 “那你的法子呢?”乾皇很好奇。 李羡渊也看向了一鸣,心里也十分好奇。 “这个法子,跟陛下你有关系。”一鸣看着乾皇,温声说道。 “跟朕有关?”乾皇一怔。 李羡渊微微眯眼。 天空上。 武皇人俑暗自警惕起来,这种时候,乾皇不能死。 否则,他的一些计划,可能就要重新安排了。 “这老东西,到底想做什么?”楚休也在警惕着,一缕缕无形的氤氲混沌,已经散出,弥漫向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里。 一鸣的脸色很温和,他看着乾皇,详细地介绍着自己的计划,“在我佛门,有种死法,名叫圆寂。 圆为圆满,寂为寂灭。 若是修行圆满,身无遗憾,那他死之时,会面露拈花笑。 我那傻徒儿,颇擅诡辩,或许小嘴一开,就能劝得这位李大人,放弃死志,进而归隐山野。 若是我能让这位李大人,人生圆满,那就算我那傻徒儿舌能灿金花,也阻止不了这位李大人的一心求死。” 李羡渊眉头紧皱。 乾皇亦是微微皱眉。 天空上的楚休,脸色变得严肃。 武皇人俑若有所思。 “这跟朕有什么关系?”乾皇闷声问道,他不解,亦不懂。 事实上。 李羡渊、楚休、武皇人俑都有些疑惑。 “这位李大人,此生最爱之人,当属他的夫人裴伊人…”一鸣继续解释道,“如今裴伊人跟了我那傻徒儿,在这位李大人看来,裴伊人已经有了崭新的未来,此缘可了。 这位李大人,此生最恨之人,当属皇帝陛下你,就在刚刚,他让你知道了你后宫里的藏污纳垢,这是对你的报复。 可这报复,并不解恨。” 乾皇脸色变得阴沉,冷笑道:“怎么?你想帮他继续报复朕?” 一鸣摇了摇头,温声说道:“我是在帮你,帮你除掉他,帮你让我那徒儿悔恨终生。” 乾皇皱眉,闷声道:“直接说你想做什么!” 李羡渊也看向了一鸣,心里隐约猜到,这位一鸣大师应该是想对乾皇不利,但到底如何不利,就猜不到了。 一鸣温声说道:“这位李大人,这一生,最耻辱的事情,就是在你面前,自切一刀。 你说,若是你在他面前,也自切一刀,他的人生,岂不就圆满了?” 乾皇脸色大变,怒意直接上脸,咬牙吼道:“混账东西,你说什么?”M.. 李羡渊眸光微动,眼里闪过几分亮光。 天空上,白云里。 楚休、武皇人俑的眼里,也都是闪过了几分古怪之意。 阉割乾皇,以此来让李羡渊心境圆满? “你确定,你跟他有仇?”乾皇人俑忍不住看向楚休。 他对楚休、一鸣的关系,已有所了解,本以为一鸣是来对付楚休的,此刻他真的一点都不确定了。 楚休一时迟疑,最终轻哼道:“这老和尚阴险的很,当初也是一脸的为我好,结果最后却是把我当成药人来养。 此刻,对我,对李羡渊,绝对都没按好心。” 说着,在心里补充道:“对那乾皇,只怕也没按好心。” 楚休确实还没看懂,这扫地僧一鸣,到底想做什么,但他懂得扫地僧面对皇族的一些心态。 皇族,即施主。 在某些方面,扫地僧一鸣和楚休很像,对所谓的皇族,根本没有敬畏之心。 “别着急嘛。”御书房里,一鸣一脸的温和,他看着乾皇,“你忘记我是谁了?我可是这位李大人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