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只是迟早。
她得冷下心肠,不能随性行事。
秦柳觉得自己说这话就像婊子立牌坊,既要实惠又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实在是无耻极了。
她有点心虚地看着朱岳离自己并不远的脸。
朱岳闭着眼睛,脸上有一丝尴尬闪过,尽可能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唐突姑娘了。只是刘小姐,何故说一个‘再’字?”朱岳终于说话了,声音不高,道歉的诚意十足。只是他的眼睛睁开认真看着秦柳。
秦柳有些尴尬。
她想了几瞬还是说道:“我虽不曾恢复全部记忆,可有些场景还是会在脑中浮现。当初让刘小姐未婚就失去贞洁的,不是大人您吗?”
朱岳眼中有不容置疑的错愕,脸色一片苍白。
秦柳以为他不想承认,刚想出言质问,却听到朱岳试探着问道:“你确定?”
秦柳有些鄙视朱岳。无论装得多么彬彬有礼道貌岸然,无媒无聘夺了人家未婚姑娘的清白,在礼教森严的大明朝,总是不道德的事。
她和巴尔斯两人共赴巫山,也是在达延汗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前提下才发生的。
“我还能拿此事污蔑你不成?有没有做过,朱大人心里没数吗?”秦柳有些气愤,敢做不敢当,朱岳再怎么装清高贵气,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朱岳缓缓深吸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只怕让刘小姐失望了。朱岳自小练的是童子功,一年前才将将练成。若是未练成前不能守身净性,自身将受到严重反噬,轻则武功尽失,重则经脉寸断卧床难治。”
这回轮到秦柳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