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他不可能不感动。
如今尘埃落定,巴尔斯只是一个小小的千户,衣服上还粘了不少泥巴灰尘,一副普通匠人的模样,哪有半分王子的贵气和体面?
而他是阿巴海济农,未来的汗位继承人,他对巴尔斯的防范之心也随之消失。
乌鲁斯下马拍了拍巴尔斯有些消瘦的肩膀,又与他拥抱了一下。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右翼,把你两个孩子接回来?”
巴尔斯回头看了看不远处还在冒烟的砖窑,犹豫一下说道:“我这边还有事,等忙完了我过去。”
秦柳是汉人,又是个女人,她出头来带领牧民干活,未必有人肯听她的。
有他这个王子和博克冠军在,能弹压那些不服管的刺儿头。
乌鲁斯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这个弟弟没有唯女人之命是从,还算有救。
他也没有多留,当即就带着士兵继续赶路了。
秦柳也感觉微微愧疚。
巴尔斯为了儿子不肯娶亦不剌太师的女儿,对孩子可见很有感情。
如今没有跟着乌鲁斯去右翼接儿子,还是为了这边正在进行中的盖房大业。
盖房子这事,起因还是自己,她得加快速度,早点把盖房大事完成。
砖窑在冷却,秦柳又带着人投入水泥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