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秦柳郁闷地转头想抱怨,却被人吻住了唇。
唇齿间是苹果酸甜鲜美的味道,散发着生命的美好和活力,抱怨的话语被击散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柳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魂魄又出窍了。
她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看着骑在马上的年轻男女在忘我地亲吻。
女人的纤细腰肢和颀长脖颈弯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美轮美奂,仿佛优美的天鹅。
男子从空中看去肩宽腰细,整体消瘦也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生命活力。
如果非要描述这种独特的生命力,她觉得用“儿马子”形容最为贴切。
这是一种未经驯化的野生生命气息,顽强不屈,茂盛向上,让人想到生机勃勃的春天,万物疯长的盛夏。
不知过了多久,小哑巴才松开了秦柳。
主要是野马开始走了,他得腾出精力来控马。
勒住缰绳让马又停下后,小哑巴在轻轻喘气的秦柳耳边说道:“你给它起个名字,以后一喊名字,它就来了。”
“什么名字都可以吗?”
“都可以。”
“那,我叫它小哑巴,也行吗?”
“还是换一个吧。”
“不换,还是这个好。”
“那你试试。”
“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山顶上响起来无数声小哑巴。
太阳偏西,两人一马终于下了山,来到湖泊边给野马梳洗。
最终,野马有了两个名字,一个叫黑旋风,一个叫小哑巴。
秦柳看着小哑巴熟练地给黑旋风打理鬃毛,梳洗马身,突然有点儿害羞。
她可是给小哑巴也“打理鬃毛,梳洗马身”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