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消息。看看魏家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拒绝了周家。 两个丫鬟坐着聊了一会儿的天,就有个嬷嬷打扮的人过来拧住了两个丫鬟的耳朵,低声骂道:“两个小贱蹄子,不干活倒是跑到这里来躲清闲了,让嬷嬷我好找,厨房里叫你们去切菜,赶紧的,下午的宴马上就要开了。再不去,小心我扣你们月钱。” 两个丫鬟一听要扣月钱,麻溜的就跑走了,其他的人一看嬷嬷来了,也不敢再闲聊天,都走的极快,装的一副很忙的样子。 这边已经没有下人了,简若宁也就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了,她准备再换一个地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又见到一个瘦长脸嬷嬷的在发东西,然后和那个丫鬟吵起来了。 丫鬟丙:“这才这么点东西,我怎么和管事妈妈交差啊,嬷嬷你行行好,多给我一点吧。” 瘦长脸嬷嬷:“就这些,要多的没有,这还是如今府里日子好了。才有这些东西,要是前两年,连这些东西都没有呢,去去去,你回去就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搁我这儿就一个字,没有。” 看来周国公府前两年确实经历过一次财政危机。不管是这些新修建的屋子,还是这边的下人说的话,都可以佐证这一点。 要真的是拿了儿媳妇的嫁妆,这周家,就嫁不成了,缺钱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欺骗是不对的。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关系,终究是不牢靠的。 不过如果是赵夫人听说周家没钱的话,恐怕马上就翻脸了,毕竟她挑人家,看的是有没有钱,家里好不好。 简若宁问了小丫鬟之后就回了正堂之上,没呆多久就开席了,在席面上赵夫人眉飞眼笑,一看就是十分高兴的样子,和周国公夫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赵夫人对周国公府这些新修好的屋子感到很满意,她觉得这都是因为周国公府阔气,家底殷实的缘故。 再加上周国公夫人和周方严今日的穿着也是十分的富贵,随手送她的小礼物居然是一小块极品翡翠,所以赵夫人觉得周家不错,简若宓嫁进来一定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回府的马车上,简若宁正在教简若容如何节俭:“其实就比如说是姐姐,你真的能穿的了那么多的衣服吗?其实可不可以少做那么一两件呢?有的时候只是将中衣换个颜色,再搭配不同的外衫和首饰,也能起到搭配的效果啊,这样不仅有新意,还能省钱。” 简若容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些,毕竟以前有钱直接花就是了,每个季度穿的都是新衣服,一般也都是一整套。 如今得省钱了,却不知道该如何省钱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虽然不配套,但是搭配这的确看上去就像是新衣服了。 简若宁知道简若容是放弃不了打扮的,如果只是劝她少做衣服,她不一定会听,但是提供可替代的方案,这个办法说不定就成了。 “其实还有比如说姐姐你每次的衣服都是锦绣坊定制的,但是其实自己做衣服也可以的啊,咱们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丫鬟,得给她们一点事情干啊,做做针线活,以后嫁出去了,也是多一项本事,说不定就能养活自己了啊。 如果姐姐身边的丫鬟做不了,其实侯府里就有针线房的,她们都是做熟了针线的绣娘了,其实技艺也不比锦绣坊的差的。” 这话倒是真的,简若宁就让云壁给小丫头们教女红来着,毕竟是在古代,女红针织什么的,就是女孩子家的基本技能。 赵夫人那么想要培养起一个才女,可也没有放弃让简若宓学这些,简若宓的针线也是不差的。像是王清婉这种世家出身的女子,基本上是从小请了顶尖的绣娘在家里教的,针线上的工夫就更好了。 为什么南边的女子就比北边的女子在家里的地位高呢?还不是因为南边纺织发达,女子在家织布,织出来的布可以直接拿来当钱使,有的时候家里男人劳役,都可以用布抵了。每年织布所得,不比侍弄庄稼少。 “妹妹这里有没有什么女红好一点的丫鬟,也教教我的那几个丫头,她们被我惯得什么都干不了,如今是该学学了。” 于是简若宁就把云壁借出去给简若容的丫鬟们教女红了。 等回了侯府,简若宁就去了瑶光院将今日所见所闻都告诉简若宓了,简若宓虽然惊讶于周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居然打她嫁妆的主意。 要知道女子的嫁妆几乎是女子唯一能正大光明掌握的财产了,有了嫁妆,也就有了底气。就算是人死了,这嫁妆要不是留给孩子,要不是娘家人要回,也绝对没有放在夫家的道理。 虽然这里边其实还是有空子可以钻的,但是至少在明面上,这就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了。周家人连这个都要算计,可见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家。 “我这就去跟娘说,这桩婚事铁定得黄。只怕当初的魏家,章家,就是看懂了这点,所以才拒婚的吧。”简若宓嗖的一下站起来,抬脚就要往明心堂去。 简若宁立马拉住她:“哎吖,姐姐你可慢点,这事得从长计议。” “这有什么可说的,周家没钱算计我嫁妆,这事他们还能抵赖了不成?”简若宓不懂,但是还是坐在了杌子上,盯着简若宁看她倒地能说出什么来。 “好姐姐啊,这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啊,你现在去找夫人,夫人肯定会去找周家理论,可难道那周家就能承认了吗?要是别人反口再说你污蔑,可就不好了。 周家人图谋儿媳的嫁妆,这都是你我二人的猜测,咱们谁也没有证据不是?周家那两个儿媳,现在可是周家人了,要是咱们贸然冲上去,她们站哪一边还说不定呢。要知道这两个人,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