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若潇首先提出问题:“钟大哥,你母亲为什么要突然给你请郎中呢?” 钟恒这才像是明白了什么,拍了拍脑袋说道:“对啊,母亲为什么要突然给我请郎中呢,我没什么病啊,好奇怪哦。” 简若淮其次:“钟大哥你有没有注意你在不自觉的强调你父亲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觉得永国公当时是想说些什么呢?” 回忆起那个眼神,钟恒也没发现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还特意提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说定就是因为郎中?难道自己得病了? “我不清楚,我觉得父母好像有点高兴我很健康,又好像没有,好像这不是他们期待的一样。” 简若宁最后道:“钟大哥,按你的说法是你每年的生日宴都会大办,可今年没有,为什么呢?” “父亲说是因为皇上最近心情不好,我们府不能太招摇了引人注意。” 简若宁追问道:“那之前有过吗?” 钟恒傻呵呵的回道:“没有诶。” 听钟恒的语气,他好像是有些遗憾的,于是简若宁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有些失望?” 钟恒看了看他们几个,道:“本来不觉得,现在想想的确是有些失望的。” 最后简若宁总结:“钟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些改变都是从那个郎中开始的?” “对哦。”这么分析了一通,钟恒倒是有些眉目了。 他稍微介绍了一下:“那位郎中姓申,一直在我家住着,得有十几年了吧,我出生的时候就在了。 但是他还蛮奇怪的,我母亲的病从来都是请的另外一位付郎中,这位申郎中好像只负责给我的父亲和几个叔叔看病。” 简若潇:“大夫们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你回去或许可以打听一下这位申郎中,说不定就能发现永国公和夫人瞒着你什么了。” 就这样钟恒带着自己可能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疾病,父母决定瞒着自己的想法回了府。 正是最热的时候,简若宁收到了苏静语的来信,信中只有寥寥几笔,大概说了她们已经在赵家的帮助下安顿下来了。 姐姐嫁了个家里做点小生意的秀才,她则和母亲一起做做绣活,寄送给绣坊换点银子,日子过的平淡却安稳快乐。 等过了热劲儿,柳念霜邀请她过府参加赏荷宴,给赵夫人身边的齐嬷嬷说了一声,简若宁就去准备车马了。 等到了柳府中,简若宁发现今日其实是柳念霜母亲苗夫人举办的宴会,她们府里的池子种了满池的荷花,一到花期可漂亮了。 柳念霜很是热情的将简若宁拉到了苗夫人身边,苗夫人一看简若宁的行走坐卧,就知道她是家里是费心教养出来的。 再加上简若宁又相当于救了女儿的后半生,也救了柳国公府的名声,苗夫人都不敢想,若是女儿真的落到沈修文手里,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柳国公府及时抽身出去,还有人在讨论沈修文的时候带上柳国公府呢,若是等女儿嫁了他才发现,那柳国公府脸就丢大了。 所以苗夫人对简若宁很是热情,一般人家的表礼送个金镯子什么的就已经很可以了,苗夫人直接将头上的点翠镶珍珠嵌蓝宝石簪子插.到了简若宁的头上。 外边的一圈不知名的花是点翠的,中间的花蕊颗颗圆润的珍珠,而珍珠中间,是如同简若宁大拇指节那么大的蓝宝石,底下缀着的流苏也是用小颗的蓝宝石和珍珠串成的。 这簪子当真是名贵极了,以简若宁的眼光,就这一只簪子,绝对不下千两,这还是说的成本价。如果加上工艺,翻上两三倍也没什么。 简若宁自然是受不起,当即表示将簪子还给苗夫人,可苗夫人一定叫她带上,说实话,简若宁虽然心里年龄不小了,却还是没有学会过年推红包的技能,簪子还是戴到了她头上,手上还多了俩金镯子。 柳念霜过来了之后,简若宁总算是从苗夫人手里解放了。她们两个在水边找到了了个秋千坐了起来,边荡秋千边说话。 “母亲为我挑好了人,想来我今年冬天就要成亲了。”柳念霜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欣喜,也没有失落。 “这么快吗?”总感觉沈修文的事情就在眼前一样。 柳念霜笑道:“这哪儿算快,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都过了一年了,我难道还要一直停留在原地吗?寻个好人家嫁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 简若宁吃瓜脸:“可以问一句是谁吗?” “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叫俞曜,我母亲和她母亲是手帕交,小时候我经常去他们家玩,他也经常来我家。 只是长大了之后俞伯父被调往外地了,今年年初才回来的,回来了之后我母亲就很快的敲定好了这门婚事。” 看着柳念霜的脸色,简若宁判断不出来她究竟是对这桩亲事满不满意。瞧见简若宁的眼神,柳念霜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人的口味总是会变的,我觉得俞曜挺不错的,虽然是富家子弟,但是和别的富家子弟还是有点区别的,起码他还挺上进的,前年中了举,准备后年下场试一试。 最重要的,他相当于我母亲看着长大的,品行上是没的说的。” 果然沈修文的事情在柳念霜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点痕迹的。起码她再也不觉得穷书生什么都完美了。 “那就祝你鸾凤和鸣、福禄双全?” “希望真如你所愿。”柳念霜看着远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中间有对未来的期盼。 等到八月底,天气转凉,京城里的宴会也多了起来,今日简若宁就要跟着赵夫人一起去参加永国公府的宴会。 说是永国公夫人的生日宴,钟家和简家同为勋贵,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