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一种。
她和卫衡的情况好像的确有些太“相敬如宾”了一点了。
于是,她打算为爱情的小火苗添把柴:“其实你可以不用问我的。”
就在简若宁话落的时候,卫衡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他的怀里。
而简若宁,觉得自己个子也不小啊,怎么卫衡就像是她抱猫一样轻松呢?
起初的时候,简若宁还有些不太习惯,可没过多久,她久违的感觉到了一种安心,就像是小时候用厚厚的被子搭一个小窝,钻进去时那种安心。
又或者是冬天里,刚刚午睡起,沉甸甸的被子压在身上,窗外下着大雪,屋内点着炉子,烧着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在耳边响着时那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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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朝堂上的风声传的快,简若宁才去贤王府赴宴,没过多久,王清婉就给简若宁递来了帖子,说是要请简若宁回府一叙。
这时候王清婉请简若宁回府,到不像只是简单的回娘家了,而像是有什么话要和简若宁说。或许就是靖王府投靠贤王府这件事。
简若宁不知道要不要和大哥以及大嫂说实话,等卫衡晚上回来,在吃饭的时候,问了句:“我娘家那里像是知道了什么,我得回去一趟,看信中大嫂说的急切,我打算明天就回去。”
“知道了,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又不是休沐,怪麻烦的。”大昭,休沐向来是十日一休,虽然请假也不是不行,可请多了,也不好。
“那我散了值去接你。”简若宁在娘家自然是要多呆一会儿的,那他晚上再去接应该也是来得及的。
“好。”
“不过我今日是想着要问你,假意投诚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娘家人吗?”简若宁有些犹豫,她虽然觉得简若泓和王清婉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可这种事情,总还是知道的人少一点比较好。
知道的人多了,难免会有人口风不严谨,万一要是透露了出去,那就不好了。
卫衡放下筷子,看向简若宁:“你觉得他们两个人能保守秘密吗?若是能,其实告诉了也无妨的。”
若是宣平侯府误会了,做出一些别的举动,其实更不好。不过看宣平侯府之前的样子,想必只是想要明哲保身而已,不是那种。未免他们悬心,其实告诉也不是不行。
“我家是最不喜欢参与这种事情的,我大哥估摸着,也是担心,他们两个,我还是能信任的。”
“那便告诉吧。”既然简若宁都这么说了,那他自然也是信她的。
第二天一早,简若宁套了车,就回了侯府,徐文珺还有些惊讶,见她回府,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也没告诉我一声,我也好预备着。”
“不过是嫂子说是有些新鲜衣料,叫我回来也帮着挑挑。”
就只是新鲜的衣料?徐文珺有些不相信,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等到了王清婉的院子,就见王清婉在逗乐乐玩。见了简若宁过来,就叫了乳母将乐乐报了出去,屏退众人,才问道:
“贤王那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去贤王府赴宴了呢?我还听说,你和贤王世子妃谈了好久,才回到宴席之上,这又是怎么说呢?你们两个真的投靠贤王了吗?”
王清婉这个样子,倒真是有些急了,简若宁随着王清婉进了内间,然后才轻声说道:“嫂子不要着急,等我慢慢和你解释。”
“这争储之事如何不着急,你大哥听到这个消息,都惊讶了许久,非要我来问你,这事是不是真的呢。”
“嫂子放心,不是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争储之事,哪里是这么好参与的?一部小心可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不是就最好了,依你们俩的身份,好好的不掺和,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荣耀,可平安的日子总是有的。”
简若宁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说明白,让王清婉误会了,所以她接着解释了一下:
“嫂子,不是这样的,我去贤王府赴宴是真的,但是投靠之事,并不是。本来我只是应付一下,可贤王告诉了我一个秘密,事情涉及靖王府,所以卫衡需要查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我们没有真的投靠贤王,但是所以我们需要假意投靠贤王,实则是为了查明真相。如今卫衡已经在和那边接触了,看能不能套出点消息。”
王清婉一下子就明白了:“可这样难道不是更危险吗?你们这样,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可是那件事真的很重要,嫂子放心,我们会注意的,事事小心,绝对不会被旁人抓到把柄的。”
“你们知道就好。”
“对了,嫂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贤王这么急切的在自己府里设宴,拉拢朝臣啊?”
本来简若宁也不过是随口问一句,碰碰运气,却不想,王清婉还真的知道。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