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劲,止住了。
沈周渡眸色一紧,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怎么跟陆敬安一样。
华浓哼了声,摇头晃脑地回到位置上,看着服务生上菜,还大方地告诉沈周渡:“今天我请客哈!”
沈周渡笑了笑:“用诓来的钱请客?”
“嫌弃?这可是我凭本事挣来的钱。”
沈周渡淡笑了声,抬手揉了揉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
哐!餐厅里的脱口秀声戛然而止,怒斥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薄廉!”
华浓愣了一下。
沈周渡语调轻柔告诉他:“你刚刚诓那人就叫薄廉。”
“他跟南轻轻什么关系?”
“联姻关系,”沈周渡开口。
南家跟薄家早几年斗得水火不相容,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握手言和了,而握手言和的契机就是南轻轻跟薄廉联姻。
这两人在华人圈子里也算是有名。
薄廉放荡,南轻轻骄纵,总觉得薄家不如当年荣华富贵,配不上自己。
一心想踩薄廉,但奈何薄廉压根儿就不把她放在心上。
华浓听着来了兴趣,她背对着人,扭着身子看戏太累了,索性椅子方向一转,拉着椅子坐到了沈周渡旁边。
沈周渡看着她这样,莫名笑了笑,这姑娘还真是跟人谣传的不一样。
“南家老爷子这么高傲的人,怎么看得上薄廉这种二世祖??”
沈周渡捞过她的杯子,给她倒了杯茶:“南家不如当年了,薄家也是,傲慢和偏见让他们觉得找别人联姻还不如找对方,知根知底,也能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