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拉开失态的人,江越安眼尾勾着弧度,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下颌角的血迹。
硬邦邦的话语声带着警告:“满腔热血是好事,但是,记得用对地方。”
“如果有需要,我随时配合调查。”
言罢,警局门口的人看着他上车,扬长而去。
“一定是他。”那人还不服气。
“是他什么?事发的时候他在警局里坐着,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没有证据的话,不要随便乱说,记住了,你的职业是公平,是正义,而公平和正义是需要事实说话的,不是靠你的凭空猜想和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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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临近十一点,华浓躺在床上,稍有些昏昏欲睡。
起居室的门被敲响时,陆敬安正好洗漱完裹着浴巾出来。
听闻敲门声,男人进衣帽间披了件浴袍。
“怎么了?”
徐维听到询问声转身回眸望向她:“明小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