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劈里啪啦,砰砰砰的声音不断。 堂堂邀月宫掌教,在床上跟秦云打起了架来,用的都是抓人,拧头发,咬肉,拧胳膊的大杀招。 “啊!” 秦云惨叫,而后低吼:“你特么属狗的?” “还敢骂我!!” “别咬!” “就咬!” “……” 一番拉扯,二人斗的是面色通红,气喘吁吁,秦云肩头不少牙齿印记。 特别是慕容舜华,整个人脱力,青丝沾染香汗,贴在脸蛋上,如出水芙蓉一般动人。 她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就躺在秦云怀里。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多好。”她呢喃一般说道,美眸半眯。 “说的咱们好像不能一辈子似的?”秦云挑眉。 慕容舜华没有正面回答,红唇上扬,口吐兰气:“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闻言,秦云狠狠吞咽口水。 暗自擦了一把汗,怎的最近爱妃们的需求都变大了。 自从萧雨湘有孕,整个后宫都跟疯子似的,一宿不睡觉,她们哭哭啼啼的咬着手指,都要坚持。 他有点吃不消了。 但面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他不得不重整旗鼓,再战一场。 慕容舜华轻哼的声音宛如天籁,娇躯弧度让人发狂,白的让人发指,有的地方却是血红色的。 堪称绝美性感。 如八爪鱼一般抱着秦云宽阔的肩膀,声音压抑的哼道:“夫君!” “怎么了?”秦云喘着粗气。 “没,没什么。” “就是想多喊喊你。” 秦云没有太在意,继续埋头挥汗。 “……” 日照三杆起,帝都的天气不错,湛蓝色的。 秦云揉着腰上早朝,慕容舜华的腿太勒人了,与她鱼水之欢,有些两败俱伤。 乱哄哄的太极殿,迅速安静下来。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云深吸一口气,宽大的袖袍一卷,坐在龙椅上,俯瞰下方。 “都起来吧。” “是!”众臣站起来,目光微微闪烁。 昨夜刺杀,白莲教等事已经让朝廷内外炸开了锅。 现在朝廷内外,白莲教不是秘密,只不过前朝余孽这个消息暂时没有全部公布,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您不能再出宫了!” 魏征站出来,掷地有声,浑浊的眼珠子更是瞪直了。 “没错!” “您出去一次,就遇见一次危险,暗中敌人太多,咱们不得不防!” “就是,还有皇后腹中孩子尚且不知是男是女,连储君都没有,再出去太冒险了!” 秦云一听,微微头疼:“朕知道了,不会再出去。”.. “另外,帝都潜藏的那些的不安分因子,会在祭天之后消失殆尽。” 闻言,众臣目光一闪,什么意思? 顾春棠比以前更加成熟,留起了胡须,站出来道:“陛下,您是说白莲教的人,会在祭天那一日有所行动?” 秦云点头:“应该是。” “特别是那个月奴,她不捣乱都说不过去。” “朕会布下天罗地网,谁来,谁死!” 魏征蹙眉:“那祭天怎么办,此事若是被干扰,实在是难向百姓交代!” “是啊是啊。” “魏太师说的没错。”下面议论纷纷起来。 秦云朗声:“朕已有打算,如果能在祭天之前抓到月奴最好。” “如果不能,那就办一个假的祭天仪式,然后再补上真的。” 众臣蹙眉,忧虑重重。 这时候秦云的目光扫向祁永:“祁爱卿,查的怎么样了?月灵这个孩子可有下落?” 祁永站出来,弯腰拱手,神情严肃:“有!” 秦云猛的睁开双眼:“快说!” 祁永道:“昨夜微臣翻遍卷宗,终于在天启三年的一则卷宗找到了月灵的名字。” “曾有人报案,说家里孩子遗落,而这个孩子就叫月灵,姓月的很少,微臣估计有可能是同一人。” 秦云再问:“那当初的调查结果呢?” 祁永尴尬,但又不敢说假话,只能硬着头皮道:“当时的官员已经牵连谋反被杀,无从查证。” “只是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