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厉蕾丝挤眉弄眼的提醒:“咳,特长生,人家是特长生!”
“什么特——”秦蓁蓁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目光中写满窒息:“我滴亲娘咧,这也行??”
“那怎么不行呢,毕竟人家可是未成年就拿到协和offer的绝顶天资呐,用盐大校委兼盐川二把交椅的话来说,他选择留在盐川是盐大和盐大附院的荣幸,哦,盐大附院就是盐川二院。”
秦蓁蓁呆滞的说:“涨见识了.”
这个世界的离谱程度显然已经超出了小同志的认知范畴,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冲击。
索栀绘抿抿嘴:“还有还有,我们一中副校长有次生病,好像是个挺复杂的手术来着,人又在盐川走不开,托了好多关系到协和那边请飞刀,对方都推脱说只是小手术盐川二院的条件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做,结果李沧打了个电话,人家当天晚上就在盐川机场下机了。”
“为什么啊?”
厉蕾丝做鲁迅先生吸烟状:“想来大抵于普罗大众至动物园看猹同理罢。”
李沧:“.”
谢谢,已经开始怀念今天以前的日子了,三个和尚没水吃,鸡蛋和鸡全放一个篮子里果然只会鸡飞蛋打。
李沧苦恼的捏了捏眉心,黏糊糊的一手黑,摇摇晃晃的走到小湖边上对着水面一照,赫然发现自个儿脸上画着一头振翅欲飞的大肥猪:“姓厉的!你他娘的!!”
厉蕾丝狂笑,站在那等李沧扑过来,还抛媚眼:“追我啊,追到了老娘允许你四排!”
秦蓁蓁粉面通红连连后退:“我我还没准备好嗯.我.那个对.我去给大梨子姐姐发信息.梨子已经熟透了榛子还涩着呢.不好吃的”
然后就发现仨人儿都在用一种特别诡异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你们.”
合着只有本姑娘当真了?
“可见未成年人保护法是个好东西,狗都不信的东西她居然信.”李沧就着湖水洗了把脸:“你带她们两个去休息吧,我醒醒酒,跟小币崽子还有个约会。”
“人家早都成年了!”
“德行~”
厉蕾丝特勾人又促狭的眼神在李沧瞄了好久,笑眯眯的带着索栀绘和秦蓁蓁走了。
吊脚楼。
索明远躺在床上,靠着墙,双目无神且一脸神经衰弱的看着在旁边转圈圈的杨亦楠:“我说老婆大人,你已经转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不晕吗,那么早拉我进屋又不肯上床睡觉,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下楼看看啊!”
“你懂什么!”杨亦楠突然定住:“嘘!”
“又怎么了?”
“嘘!”
杨亦楠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看到索栀绘“安然无恙”的走进来时,终于浅舒一口长气:“李沧那孩子到底是个心里有数的!”
老索呲牙咧嘴:“屁,我们还在这呢,老子看他敢做啥,再混蛋也不能当着人家小姑娘父母的面.咳.这是最基本的尊重,怎么跑你嘴里就成什么好人儿了似的.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杨亦楠脸色何止是难看,分明就是已经黑了。
毕竟厉蕾丝从后面冲进来不怀好意的坏笑着一把扛起两只小白兔再砰的一声关上门的场面实在是过于一言难尽,吃过见过的杨亦楠很容易产生某些有端联想——真真儿是,那种笑她就只在想拱.咳.想骗白菜的坏小子脸上见到过!
想到这,杨亦楠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心乱如麻。
某种程度上,她最担忧的那部分似乎已经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可从另一个角度看,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更值得担忧东西出现并乱入了
这.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一夜无眠整晚竖着耳朵的杨亦楠在凌晨五点钟好不容易睡了一小会儿,感觉刚闭上眼睛就被人吵醒了,推开门,外面老王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你他娘的,你丫昨儿不是喝高了吗,这都不忘了坑老子?”
“那你说说,我坑你什么了?”
“让狗腿子大半夜跑过来泼油漆的不是你?”
“我让狗腿子泼的是在单向跃迁点出口等着偷我舍利子的王八蛋。”
老王憋了半天,终于放弃和这蔫坏的货色理论,挤挤眼睛:“诶诶,怎么说,这边你刚给买了个窝,那边人就把镯子都给带上了,你和大雷子这是商量好的?我不信!以老夫对儿媳的了解,她可不像什么人美心善的主儿啊~”
“嗯嗯,商量好给你添一小妈,人出来了记得改口,有红包拿。”
“得嘞,敢问您和我小妈儿啥时候给我添一弟弟ho,您瞅我这些年饥一顿饱一顿怪不容易的,到时候想跟弟弟混口热乎的我小妈儿她老人家要是拒绝的话是不是显得不大礼貌呢?”
“早~”厉蕾丝打着哈欠,行云流水的一脚把老王连人带沙发从窗户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