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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ii失了智了这是,脑子再混也不至于把这种话当着老王的面儿秃噜出来吧?
果然,老王瞬间对什么殄环、你死我死一起死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了兴趣,像只看见骨头的狗一样紧紧缀在李沧屁股后头亦步亦趋:“哎幼卧槽,沧老师,好兄弟一被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当结草死当陨首,咱哥俩害有啥嗑是不能唠的呢,我为组织流过血,我给组织当过牛做过马的啊,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我要见委座,你快说,展开细说,我要把故事听完,我要听付费内容啊!”
李沧...
李沧已经开始琢磨封...不...灭口的问题了。
“你们干什么呢?”
太筱漪在老王的空岛上遥遥招手喊道,如非必要,小小姐绝不踏上沧老师的空岛一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以面对岛上的构图风格和自适配的BGM。
“都喊你们两个半天了,理也不理我,钟,我蘑孤呢?等着用!”
“蘑孤?什么蘑孤?”老王眼见小小姐脸色都变了,顿时想起来了:“哦哦,蘑孤,对,蘑孤,我都摘好了,就在...哪儿来着...”
王师傅屁颠屁颠的去找自己用来装蘑孤的筐,一拿起来,结果里面只有一滩腐烂恶臭的东西,哪儿还有什么蘑孤?
王的战术沉默:完、完球了...这下死球了...
时间来到几分钟以后。
太筱漪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语气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沧老师与他的殄碑和噩梦合谋,谋杀了你的蘑孤?”
“...”
老王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解释出了问题,还是说太筱漪的思考角度太过刁钻,又或者蘑孤异乎寻常的重要性,以至于弄出了这么个不可理喻、令人智熄的结论。
“不是蘑孤!是沧老师!沧老师啊!”
“沧老师?”太筱漪犹豫了一下,“这些小趣味对沧老师来说,唔,应该不算奇怪吧?”
“不奇怪不奇怪!太正常了!最正常不过了!”
“所以我的蘑孤在哪?”
“!”
闭环了家人们。
太筱漪把老王带走敲打和蘑孤其实没多大关系,孔菁巧太筱漪母女性子是一等一的柔,唯独有厨房特殊环境加持时例外,不过如果说孔菁巧是不折不扣厨房暴君的话,那遗传到太筱漪身上顶多也就只剩个天宝十节度级别。
小小姐只是不想老王烦扰李沧,毕竟沧老师现在的状况看起来实在称不上好,魂不守舍、面无血色,整个人给人一种莫名的孤寂和与世隔绝的感觉...
太筱漪觉得,可能让李沧自己慢慢恢复一下状态比较好,老王有多烦人她心里有数。
李沧其实压根儿没注意老王和小小姐都说了什么,盯着手臂上的殄绳结,目光呆滞得和地主家的傻小子有一拼。
殄:祀、礼、尸
死人经,自活人撰,当活人传,您已识得殄单3字,碑永镇予身,魂知归处。
小币崽子给出的解释就这么多,多一个字都没有。
他几乎完全处于一种信息量过载的精神迷乱中,简直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死亡或新生一样混沌,那一幕幕场景实在是太过凌乱太过离奇太过魔幻,可谓每一个梦境都超脱李沧的意料和正常逻辑之外,剧情之离谱简直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这些基于幻境、噩梦或者说殄碑中世界的有端猜测和无端联想之类的东西比灵感还要稍纵即逝,此前所“经历”的一幕幕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飞快消退、模湖,有种难以名状的直觉告诉李沧,这些场景很重要,非常重要。
于是李沧硬撑起身子爬回自己岛上,召唤小币崽子提取记忆,试图不计代价的把脑子里尚未减退的记忆通通装进U盘...
小币崽子无情拒绝!
不是钱不够,不是无法达成,而是似曾相识的“涉及触及底层逻辑”这样的提示。
那李沧就自己写自己画!
画功无从谈起,以意盖形吧,火柴人也没啥不好的!
写写画画、标注,越是这样李沧就发现自己忘得越快,到最后一张纸时,李沧刚刚画了个火柴人,气泡圈里的对话也才写了个你字,再去翻前面
我tii写了个啥画了个啥这是?
这都是啥?
啥?
“是...”李沧死捏着眉心,召唤出大魔杖敲了只狗腿子,一边盘大魔杖一边对它自言自语:“哥们,你说,到底是不是第三条线?是3.0老哥?那这条线可是过于天怒人怨了啊...咱都干了些什么啊...3.0大坏种阁下...”
“殄碑,这是一不小心又弄回来一个和你一样的祖宗辈的东西啊。”
之前李沧不是没摸过没看过殄碑,但都没有任何反应,上面的字每一笔每一划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无论如何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