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后的李沧总能睡个难得的好觉,唯一坏处就是头疼欲裂的后遗症至少得用好几只狗腿子或一条大老王祭天。
“主人,您醒啦”3
CIA,准确的说是姐姐克洛芮丝、妹妹艾琳、老幺奥萝拉乖巧可爱的站在李沧床前,分别端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饮水早餐和洗漱用具。
粉金色灿若星河的深邃大眼睛,白金透粉的长发,每人肩膀上还各站着一只金底黑童的罗小黑,除了端着的东西不一样,这就是完美的复制粘贴。
还没彻底清醒的李沧吓了一跳,摆手拒绝。
“咱家可不兴搞这套...”
当然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CIA小萝莉们的奴隶契约摆在那,虽然懂事的让人心疼,话说回来也确实没什么可稀奇的。
但这三只小奶猫可就太不容易了,自从有了两只鞋太太这个奇葩技能,甭说猫,就是家养命运仆从都是能不沾李沧的边绝不沾,能躲十米远绝不躲九米半...
一群逆子!
“对了,我妈呢?”
“妈妈在地下练功房!”3
“和姐姐练功哦!”3
“姐姐和妈妈都好厉害的!”3
李沧愕然:“等会,你们叫她什么?”
“主人...妈...妈妈...要求我们...”
“主人您不喜欢吗...”
“主人...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会改的...”
这关系乱的!
李沧摇头,示意没事:“我...咱妈开心就好,东西先放那边吧。”
“主人我服侍您更衣吧?”
“主人漱口,张嘴啊哦”
“主人先吃早餐对牙齿不好的哦!”
李沧鸡皮疙瘩起了一小层,浑身酥麻酥麻的,用了差不多三秒钟时间才重新坚定立场,笑死,笑不死也会被某个暴力的娘们当街扬了,我这年纪轻轻的因祸得福好不容易才捡了条命...
李沧端着早餐盘子来到地下三层的练功房时,这娘俩一个白色练功服,一个短裤背心,刚刚修好的超大拳台上满地都是汗珠,并且,空气中居然都充斥着一种不算特别明显但就是无法让人忽略的澹香。
“腌入味了吗...”
李沧悄咪咪的咕哝了一句。
大雷子耳朵一动,看到李沧犹如看见了救命的稻草,那叫一个笑颜如花慈眉善目啊:“快来快来,饶其芳都等你半天了!”
厉蕾丝从来都是叫饶其芳不叫妈,只有李沧才开口闭口这么叫,不叫妈还不够格成为厉蕾丝饱经蹂躏的主要因素,她在惹饶其芳生气这件事上的专业程度堪比职业造林人老王同志。
李沧随手把盘子递给小a,穿着饶其芳成吨批发的“我妈最美”乐颠颠的上了台:“老王和小小姐呢?”
沧老师是个日子人,和饶其芳对练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他不想浪费这难得的进步时间,因为收获真的很大。
厉蕾丝夺路而逃,找个距离最远的角落如同瘫痪一样反骑在椅子上,一趴呃,溢出来了。
“昨儿在孔姨那住了一宿,早起跟小小姐回空岛了,小小姐不放心,又是晒了衣服又是怕下雨又是没喂鸡的。”
“哦...”李沧冲饶其芳呲牙一笑:“妈,再过几招?”
饶其芳皱着眉思索半晌,缓缓说道:“要不你把此面向敌换上,穿这个我有点下不去手,那天你们不是从海鲜岛带回来老多面具吗,唔,也戴一个吧...”
厉蕾丝闻言差点没从椅子上直接滚下去!神情不可置信,身体颤颤巍巍,话音撕裂音哑:“妈??”
过分了!
真的过分了!
您这到底是揍我没够儿啊还是真舍不得打他啊?
婴幼儿水准的打戏对饶其芳本人其实也算是一种考验,收放控力用最基础的动作实战指导李沧的同时,还要应付如跗骨之蛆般的反伤,对她最细微的运力和身体掌控能力极有体悟。
拳台上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时常夹杂着李沧的惨叫。
“要不,你把大魔杖拿出来?拳脚平时你用的也不多吧?”
“也行...那您用什么?”
“教鞭吧。”
“...”
很难想象,在轨道线上横踢竖卷放肆桀骜的沧老师抡着自己的亲生嵴椎居然砸不碎一根手指头粗细的铁梨花木头教鞭。
“歪了!”
“受力的时候控制一下虎口!”
“不要用反手去接,如果有敌人刚好在这一侧,你是准备干掉自己的腰子还是胰腺?”
“如果真像你描述的那样,大魔杖无论飘多远都可以视作身体的延伸,那我教你的发力技巧为什么不用,被狗吃了吗?”
“同源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