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离断然后自己治的傻子,我们给您推来了。”
“嗯,术前通知都看了吗,对了,你这个得全麻!”
“鱼也用力了的!我都看见它甩尾了!”已经蒙了动巾的老王一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撇着腿:“全全全麻?我就看条腿子你给我全麻?你要噶我腰子?”
后头一个仿佛喝多了or嗑药了or没睡醒的家伙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老王屁股上,并感叹:“好家伙,素质不错啊,这起码得30c往上走,备皮都费劲甭说开片儿了,裴主任,是个大活儿!”
“你他妈谁啊你!”老王惊恐道:“吓人叨怪的!”
裴主任:“惨喽,这肌腱得硬成什么样!怪不得没人乐意收推给我,我还当他们真服我的技术呢!”
王师傅怕的东西那可太多了,这手术室里除了身上仅有的蔽体动巾就没一样东西能让他产生安全感的。
裴主任再看他一眼:“要么躺好!要么自个儿花60万拼肌腱!要么滚!老娘见过医闹见过熊家长还没见过病人在手术室里自己闹腾起来的!”
威严凌驾一切,想到这小娘皮一会儿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老王暂时放弃了弄死她或者讲道理的打算,医患关系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给麻了吧。”
“等等!我局麻!”
“你确定?正常从属者也就四个小时左右,你这种强度的跟腱,一根根拆开数好梳好牵引勾连缝合祈愿恢复,起码七个小时开外,局麻你忍得住?我个人是无所谓的,手术还怪无聊的呢,由病人亲口讲笑话算是我们科室的保留项目了,最后,你交的是全麻费用。”
一群护士发出鹅鹅鹅的欢快笑声,手术室的气氛无比鲜活。
老王呆住,老老实实躺回手术台,然后就听裴主任对刚刚拍自己屁股的家伙说:“狗麻醉,给60倍肌松!”
狗麻醉汪汪起来:“要按你们主刀的给法儿,这些家伙就没一个能活着下台!”
下一秒,老王又看到裴主任挥舞着起码36号的手术刀在自己下身虚空比比划划,慌得一批:“这特么又是个啥玩意?手术刀?剌我吉尔都尼玛够大小了!你比划啥呢?你们这该不会刚好有个姓凌的医生吧?”
“麻掉。”
“大郎,喝药”
“嘻嘻,我们这的医生现在个个都有挂啦,我姓凌,大家都可以姓凌哦!”
老王没听完,已经沉沉睡去。
戴兔子帽的凌姓器械护士见状可惜的咂咂嘴:“好不容易来了个有意思的,这就给麻啦,会说话就让人家多说点嘛!”
裴主任道:“狗麻醉注意状态,多给口药,术中知晓就麻烦了。”
“得嘞”
麻醉探头探脑的往上瞄:“我靠,这家伙本钱确实不小啊,怪不得口气那么嚣张。”
凌护士:“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裴主任,要不咱把这儿顺便也给他备了?”
裴主任换了一号工具,准备开片:“跟外面说今天不接活了,就这一个,晚上吃蹄髈的报下名,问问隔壁掏粪的牵引器用完没,顺便牵几只力气大的实习过来,这跟腱你们拉不动。”
“哦...”
全麻是必要的,从属者的体质一个比一个夸张,这手术室里放钩机、起重机和龙门吊之类的肯定不合适对吧,不光对患者心理承受能力是一种考验,对医护人员本身的实力力量和耐力也会产生一定需求。
李沧就碰见了个不大靠谱的。
两只小医生看见李沧的后背直接懵了:“你你你你这这这真是嵴椎?”
“嗯。”
“这能按?”
“你是大夫你问我??”
“我按不好的!”
“你也按不坏!”
“我不敢...我我我去找我师傅!”
不一会儿,两只小医生把外两个极其魁梧的中年女医生带了过来,俩人加起来起码六百斤。
这二位瞧瞧已经趴好的李沧和厉蕾丝,开始猜拳。
“哈,我赢了,那条开大龙的归我!”
“嘁,我故意输的,这姑娘背形手感一看就贼好!”
会正骨和按摩推拿完全是两码事,比如厉蕾丝,让她给李沧推拿的难度绝对要比把骨头一节节打断再复位更高。
“小姑娘你趴得不对,我都是从正面...嚯...”中年女医生及身后等待观摩的两只小医生如遭雷殛踉跄后退:“要不你再趴回去我顺便找找自信?你这样真有点影响我发挥了!”
“噗”
李沧笑了一半就被按得喵喵叫,再也笑不出来了,不止是后背,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在响,是放松的响,极其舒适的响。
大雷子更夸张,几乎全程是在用哭音呻吟。
沧:你能别叫了不,过分了啊,你这比咱俩切磋棋艺的时候还惨烈还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