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都说好男一身膘好女一身毛呢,呸,结果生生让你弄成个三不沾,就您那破审美也配?”
“好你个93索,严查,必须严查,让老娘好好检查一下你的小学学历有没有水份!”
“累了,歇会儿,组织考验你硬件质量的时候到了,杂鱼你不会滑出来吧?”
“续上续上!”
然后,只能说60升的修道院四料不白给,果真成了李沧满怀恶意的催化剂,蔫坏的带魔法师阁下师出有名有教无类,水系魔法师速成班火树银花飞珠溅玉的当场毕业一人。
黑丝已死,蕾丝当立。
大雷子姿态安详的躺在那里,面无表情,整个人都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虚化趋势,用最慵懒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这和老娘想象的画风一点都不一样,都得死,谁也别想活着,你个牲口等老娘睡饱了的,灭口,统统灭口!”
索栀绘就在那边鹅鹅鹅的笑:“还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嘛!”
秦蓁蓁满脸红晕未消神采奕奕,好像那个吃饱了瓜的猹,本着看出殡不嫌殡大的原则对厉蕾丝大加赞誉:“蕾蕾姐颇有绘绘之风,深得真传喔!”
厉蕾丝眼睛都已经闭上一多半,还在强撑:“姓李的你居心不良,你偏心眼子,你就是想看人家丢脸.你就是护着她们呜呜呜.我告儿饶其芳去.”
神志不清的呜了一声半,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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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厉蕾丝这个状态就很有一种娇气在里面,平时根本见不到,李沧把这娘们的头往旁边挪了挪,让她在自己的臂弯里枕得舒服一点。
“她睡啦?”索栀绘小声说着,眉目如画间带着一丝笑意和幽幽的复杂情绪,“你啊,真是的,明知道她脸皮薄好面子的,让着她点不就好了?”
李沧诧异:“她?还脸皮薄?”
秦蓁蓁一脸的生无可恋,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上方,视线都不带聚焦的:“丸辣!蕾蕾姐这次没能找回场子还还.我都不敢想她下次又得琢磨出什么可怕的道道儿折腾人家.”
索栀绘支起半边身子,扯了扯她巴掌大点带着婴儿肥鲜红似血的小脸儿:“还不睡,你不累吗?”
“啊噗噜噜.”
索栀绘目瞪口呆,然后笑得不行,扯过毯子把两个逐渐开始张牙舞爪的家伙盖盖好,慢吞吞的挪到李沧那边:“不愧是青梅竹马撒尿和泥一起长大的呢,报复心都这么重,小账本记得明明白白!”
“难受了?”
“嗯啊,你觉得呢,连蓁蓁都偷偷换过两次小衣服了.”
“那你?”
索栀绘白他一眼,没说话,抬头瞥向另一边,只见两个睡相毫无武德的家伙已经自顾自的进入地面技缠斗阶段,这才放心躺好。
李沧笑了,揽过她的脸亲了亲。
结果索栀绘像是呆住了,狐媚的眸子里折射出一抹晶莹剔透的动人华彩:“哼你.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温柔没有目的性的主动表达自己的情绪喔”
“蛤?”
“诶呀你不懂的啦,钢筋混凝土!”
“朕本武将,不善言辞!”
“不过,表现不错,有奖励的!”
“你干嘛,擦,你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吧,再要,再要就特么是尿了你红灯护体看得着吃不着都不难受的么你??”
“你喜欢也.也不是不可以嘛.”索栀绘含混不清的嬉笑着,眉眼弯弯狐媚魇道:“胡说呢,人家不是正在吃唔.”
“不是你玩这么大的吗,你这小娘皮上头了还真是什么离谱的话都说的出来啊!”
“现在知道嫌弃人家了,晚了!”
“咳咳.”
那倒也不完全是,其实。
胡天胡地胡作非为一溜十三招,结果第二天厉蕾丝这娘们居然没用人叫自个儿爬起来的,也没啥起床气,就是一个劲儿的嚷嚷着饿,昨天的豪言壮语在看到李沧真的弄了一整头麝牛和十七八根麝牛筒子骨下锅之后瞬间灰飞烟灭:“谁家好人大早上吃这玩意啊!啊?逆子你怕不是想谋害老娘吧你?”
李沧一指旁边:“喏,火腿豌豆糯米和竹米做的油饭,小花菇清鸡汤,还有个腊排骨蒸笋子和凉拌野菜!”
“不是你几点醒的啊你?”
“比你早十个小时差不多?”
“那我睡了多久?”
“不多,马马虎虎也就十四个小时吧”李沧眉飞色舞甚是小人得志,接过秦蓁蓁递来的汤盆,“赶紧的,刷牙洗漱去,就等你了!”
厉蕾丝披头散发的跌回毯子里,瘫痪似的往那一窝,输了就开始耍赖:“我不,我就在被窝里吃!啊哈哈哈,饶其芳和孔姨终于抓不着了,老娘得猖狂起来.yue索栀绘!以为老娘是你啊没有咽反射的!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昨晚上偷偷摸摸干什么玩意了!”
索栀绘顺手把电动牙刷的开关帮她也给摁了,主打一个贴心:“我怎么没有,我有啊,不信你问李沧,适当的咽反射是必要的,刺激,加攻速暴击!”
秦蓁蓁已经懵了,捂着耳朵:“啊啊啊我何德何能大早上就要听这种东西,你们你们我能不能拜托你们好歹稍微考虑一下非专业人士的心态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