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冲向两个已放松警惕的伪城防军。
一个提着茶壶从炮楼门口出来的伪军还不明所以。
愣神的时候,贴在炮楼门口外的两个黑衣人冲上前,一人捂嘴,一人捅刀子。
据点中,刚轮了夜班的鬼子、伪城防军还在营地里睡大觉。
听到集合哨响起。
躺在床上的鬼子伪城防军迅速起身,没人怀疑,穿衣拿枪出门集合
按据点守卫条例,暗堡中的面向正东的机枪组并没参与集合点名。
三个伪城防军正通过了望口看东边过来的迎亲队伍。
其中一个嘀咕:“哎,这都快中午了,这些人怎么才出来迎亲?”
“嘿嘿,迎回去正好洞房.”
公路边的炮楼开了两道门。
一道在面向公路,另一道通往北边据点内。
十余黑衣侦辑队员猫着腰贼溜溜地冲向炮楼门口。
各自按预定计划行动。
两名战士直接上炮楼二楼,抢占重机枪位。
其他人则穿过阴森森的炮楼底层,进入据点内部。
二十余正在列队的伪城防军看着小跑进来的侦辑队,不明所以。
其中一个班长问:“哎,你们干啥呢?”
一身黑衣粗眉细眼古铜肤色的侦辑队员语气冰冷:“让你们集合就集合,哪这么废话.”
旁边的杨疯子面带笑容:“胡桑.你的看看有没有.奸细?”
伪班长懵懵地开口解释:“太君,我们都是城防军,在城里都有家有口绝对没有奸细的.“
旁边的猴子抄着一挺冲锋枪:“全都老老实实蹲下,缴.接受侦辑队检查.”
伪班长见一个狗腿子也敢对自己吆五喝六,立即大怒:“你个破侦辑队员,有什么资格检查老子城防军?”
“你小子胆子真大,敢在高桥太君面前吆五喝六?”猴子嘻嘻一笑:“就凭老子手中的冲锋机关枪,你看看有没有资格?”
侦辑队除了手枪,一般连步枪都不带,伪班长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攥紧手中的步枪。
从据点内闪身分别冲进三个地堡里的黑衣人,摆了摆手中的驳壳枪,对仍然在往外看热闹伪军大声低声吆喝:“哎,全都放下武器,缴枪不杀!”
伪班长同样是个老兵油子,赶紧观察形势。
刚一抬头,就看到炮楼二层的重机枪枪口,竟然对准了据点里集合的队伍。
伪班长不傻,心里一惊,暗道不好!
眼前的这些人,根本不是皇军也不是侦辑队,妥妥的八路!
他有些不明白!
城里城防司令部一大早就下命令,今天任何人包括太君都不准进入据点。
八路他怎么就能无声无息地拿下炮楼?
事实就在眼前,多想无益。
自己坏事做尽,早被八路列为被铲除的名单!
现在围着他们的八路.只有五个人.
自己这边有二十余兄弟,而营房里还有七八个正在睡觉的太君。
如果反抗的话,还有一线活命的希望!
横竖是个死!
迅速拉动枪栓.
叭.
杨疯子没等这货抬枪。
已掏出腰间暗棕色枪套中的南部手枪,枪口正冒着余烟:“八嘎.”
伪班长眼窝溅起一蓬液体,跟着歪倒。
正在集合的伪城防军立即慌成一团.
旁边的猴子已举起手中的汤普森冲锋枪,跟着就准备搂火.
胡义忽然大喝一声:“皇军有话说,都别开枪.”
罗富贵看到炮楼顶的一位黑衣人挥着旗帜。
赶紧带着人狂奔,半分钟后,队伍冲进据点。
听到枪声后从营房出来的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鬼子,揉着睡眼问:“哪里在响枪?”
却看到一位皇军少尉正堵在面前,正准备询问原因
少尉正狠狠盯着他,对他鸟语大喝:“回去睡觉.”
据点西边河对岸。
正准备过河的几个老百姓,先是看到侦辑队汉奸搂着天天在桥边检查城防军进了炮楼。
正准备趁机过检查站逃税。
跟着却又发现东边那伙迎亲的队伍小跑着冲进据点。
几个人赶紧从石桥上退回去。
蹲在路边嘀咕:“哎,难道据点里边有人成亲?”
“有谁会傻到在据点里成亲?让太君看洞房吗?”
“那是怎么回事儿?”
“先是侦辑队摸了检查站的城防军,这些家伙多半是在打据点的主意.”
“啊?”
“肯定是八路?除了八路,别人没那么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