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听了这话,眼睛亮了起来,“此话当真?”
陈永田见有希望,微笑着点头:“当真!”
“行,你留下个联系地址,我帮你打听打听,有消息便去找你。”小二就是为了报酬也不会敷衍了事,一定会用心打听。
陈永田满意地留了自己常住的客栈地址,再看了眼繁忙的工地,便去追赶自己的商队。
颐桂院。
夏婧正在听丁掌柜丁大强汇报基建进度,曾严便亲自带着夏青山和夏大树走了进来。
三人进来便向夏婧行了一礼,“见过王妃。”
他们虽是夏婧的兄弟,但在王府他们不想失了礼数,按身份地位该遵守的礼节还是要遵守。
夏婧见到他们很高兴,“大哥,大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青山笑着回道:“前两天刚回来,家里忙完便和二弟过来看看你。”
以前他们在兖州老家,小妹嫁到京城,十几年都很少往来,如今大家都在岭南,算是走动方便了。
“那快过来坐,红梅上茶!”
曾严招手让门外的小厮将箱子抬进来,“王妃,这是舅老爷给您带的礼物。”
夏婧闻言看向夏青山。
夏青山笑着解释道:“这次去荆州得了一批好茶,过来看你正好带了一些过来给你们,这里有不少,就麻烦你给王府其他人分分。”
夏婧摇头,“他们是小辈,何其有幸能喝你们送给他们的茶。”
夏青山喝了口红梅端上来的茶,笑了笑:“这话你在这儿说说就好,再说了他们毕竟是王府公子,而我们只是商户。”
夏婧挑了下眉,这话她没有接,古人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先安排白梅带着丫鬟们将茶叶给几房送过去,她话题一转便问起了他们这次去荆州的详细情况。
夏青山和夏大树两人将这次去荆州的情况说了一下。
完了,夏大树说起自己了解到的一个情况,“今年岭南的雨水还算稳定,荆州那儿上半年旱,下半年的雨水就有点多,特别是水稻结穗期间,阴雨绵绵的导致荆州很多地方的水稻都得了黑枯病,可以预见今年减产是铁定的,就是不知在连年干旱后又遭病虫害,最底层的百姓能不能渡过这场灾难?”
所谓的黑枯病,后世称为纹枯病或稻瘟病。后世杀虫能控制住,但在古代便只能听天由命,减产是注定的。
夏婧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有点凝重,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和他们寒暄。
续了两次水,白梅给各房送茶叶还没有回,谦王却带着阿奴一起过来了。
谦王一进门便热情地大笑道:“哈哈,舅兄过来了,怎么不通知本王一声,舅兄来了王府怠慢了就是本王的不是了。”
说完,还不忘嗔怪地看了夏婧一眼。
夏婧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一抖,赶紧挪开视线,盯着门外高大俊朗的叶飞洗眼睛。
而门外的叶飞被王妃这么直直地盯着,还以为王妃是想让他去办什么事,在用眼神示意他,搞得他回视半晌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青山没有注意到他们夫妻的眉眼官司,站起身向谦王见礼,“王爷贵人事忙,我们上门也没有什么大事,不好打扰王爷,怕耽搁您的大事。”
“舅兄来了接待你们的时间还是有的,况且,王府很多事都有王妃帮着本王,本王时间上倒还宽裕。”
夏青山和夏大树听了他这客气的话,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和谦王相处,主要是他们虽然是做了快二十年的亲戚,但是真正接触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身份地位的差距到底让他们有些放不开。
夏婧听了他们的话,便回过头来问谦王,“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
夏氏兄弟一听这话,不约而同地看向谦王,不难看出他们的眼里都有对谦王的不满。
果然,传言不假,这位谦王就是花心大萝卜,风流成性,草包大纨绔!
居然长时间都不来二妹(二姐)这里,简直岂有此理!
这是不拿正妻当人看啊,才敢作贱她!
“呵呵。”谦王呵呵一笑,正想回答夏婧的问题,不想一抬头就对上两位舅兄不满的眼神,一时弄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了?
他有做错什么吗?
还是说回答王妃的话前不能呵呵?
“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夏婧看谦王长时间没吭声,便又问。
夏氏兄弟一听,你看,二妹(二姐)的怨气不小,可见平时不定是受了多少委屈!
谦王又接收到两位舅兄责怪的眼神,挠了挠头,真是莫名其妙,“那个.”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便看向夏婧,回答她的问题,“本王在前院听到舅兄来了,便过来见见,想想中午陪两位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