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是亲家也是熟人,两人平时参加聚会有很多机会见面,但出殡后又活着回来的夏婧她是第一次见。
面对萧氏隐晦的打量,夏婧当作不知,黑灯瞎火的,她爱打量就打量吧。
迎他们进了村,后面的事自然有管事安排。
第二天醒来,被告知队伍过了午时再出发,夏婧在榻上滚了一圈,又闭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升高,快晌午了。
用过膳食夏婧想出门在院子里转转,消消食,只是还没有出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哭嗷声。
“外面怎么回事?谁在哭,哪个男人哭这么大声?奴婢去瞧瞧。”红梅惊奇,她很少见男人哭。
“一起去!”夏婧通过精神力探查已经知道外面是谁在哭了,吃了饭正无聊,去凑个热闹。
“父皇啊,儿无能啊,好好的大禹朝如今弄得千穿百孔,民不聊生啊,是儿没有守护好我们李氏皇朝,我是罪人!”
连先皇都搬出来了,长平侯急得额头满是汗水,“王爷,您别自责,都怪臣,臣不该提及那些陈年旧事,臣不该将责任强加于您身上,臣罪该万死!”
“怎么回事?”夏婧一来就看到两个大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时懵了,这又是玩的哪出啊?
“本王的王妃啊!”谦王听到夏婧的声音就朝她扑了过来。
夏婧稍往旁边挪了两步,让谦王直接扑了空。
谦王的哭声微微一滞,他朝京城的方向磕了个响头,“这几年朝廷艰难,从北至南大旱三年,百姓颗粒无收,外敌入侵,内患不断,天灾人祸接连不断,皇帝日理万机,积劳成疾。本王乃一品亲王理应同皇帝、同大禹朝共进退,但北狄南下、西戎进犯,本王担心南蛮也会骚动啊!”
跪在旁边的长平侯闻言频频点头,显然是赞同谦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