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轻咳一声:“所以你并不认识三岛澄?” “不认识,她突然冲过来问我是不是飞鸟未来,我也被吓一跳。” “你在说谎!阿澄说你和你哥哥长得很像,她不可能认错——” “警视厅应该能查到我的档案。”飞鸟未来打断死者闺蜜,言之凿凿道:“警官先生不信的话,直接调档案好了。” 目暮警官狐疑地看了飞鸟未来一眼,扭头吩咐千叶警官:“松田在办公室吧?你让他查一下。” 片刻后,千叶警官小声回报:“高木发来了飞鸟同学的身份信息,上面显示她出身单亲家庭,由母亲带大,也的确是独生女。” 汉堡店清洁工低下头调整着帽子,借机掩饰住闪烁的目光。 目暮警官:“怎么是高木,松田呢?” 千叶警官露出尴尬又无奈的神色:“松田不在办公室,高木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个家伙怎么又……算了,先不管他!” 目暮警官按捺住火气,继续询问道:“也就是说,三岛澄确实认错人了。” “这怎么可能呢?”闺蜜露出不解的神情:“这个世界上会有长得无比相似、名字又一样的两个人吗?” 她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刚发出一个“你”字,对上飞鸟未来眼神的瞬间,话音忽然卡住。 对面的少女忽然像变了一个人。 她审视地看着自己,眼神冷漠无情,高高在上,仿佛撕开了恰到好处的伪装,表情比平时更静,目光却变得不太像人。 像解剖刀,也像显微镜。 闺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剥了皮的兔子,对方的目光将她开膛破肚,又被切割分解成无数分散的血肉碎块,无数的她被放在玻片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看透了。 毫不掩饰的杀意从那双乌沉沉的黑眸中铺天盖地漫溢出,然而很快,少女又像是失去兴趣般收回目光。 她似乎又变回之前那个没什么特点的女学生,吐出的话却将闺蜜一步步逼上绝路—— “一直把锅往我身上甩,看来你很着急啊,杀、人、凶、手。” 闺蜜心跳加速,极力为自己辩解:“你在胡说什么?我那么喜欢阿澄,怎么会杀她!” 目暮警官也皱起眉:“飞鸟同学,指认凶手是需要证据的。” 飞鸟未来指向证物袋,没精打采道:“证据啊,不就在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里嘛。” “你是说这张写了‘Bird’的纸页?”千叶警官提出异议:“我认为这个不是死者留下的,上面的字迹很工整,在濒临死亡的时人类是没办法掏出纸笔再写出这样整齐的单词的。” “现场留下的能够提示凶手身份的信息很少,我们几个身上没有死者喷射的血液痕迹,凶手也不会蠢到在刀柄上留下指纹,所以唯一的突破口还是在这张纸上。” 工藤新一捏着下颌,思忖道:“不过‘Bird’的提示太笼统了,几个嫌疑人身上又都有鸟元素。” 飞鸟未来名字里有鸟;闺蜜的胸牌背景图案是象形鸟;前男友夹克衫背后是一只展翅的鹰隼;工作人员的鸭舌帽上别着小白鸽徽章。 飞鸟未来还记得任务要求是”联手破案”,只能提醒他:“还记得死者的手机铃声吗?你要不要唱出来?” 工藤新一愣了愣,表情有些怪异,语气也有点迟疑:“记得倒是记得,不过……让我唱出来?” 飞鸟未来不明所以地点头:“对啊,学长你不是侦探吗?记忆力应该不错吧?”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看向口罩男:“你再唱一遍可以吗?” 口罩男“嘁”了一声,道:“听我唱歌是要给钱的,你让我唱我就唱,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工藤新一:“……” 飞鸟未来眨眨眼睛,悟了:“难道你五音不全?” 目暮警官也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工藤,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啊。” 千叶警官安慰他:“没关系,和音乐有关的案件并不常见,就算你不擅长这个,也不会影响你这个名侦探的破案率。” “本来也不会影响破案率的好吧!”工藤新一恼羞成怒道:“我会拉小提琴,还有绝对音感!” “是吗,我不信。”飞鸟未来在一旁拱火:“你唱一个?” 大概是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少年不经激,立刻自信满满地清唱出来—— “do ~si ↗sol ↘do→ do ↗sol ~sol ↘do ~la ↘sol↗→↘~~” 所有人:“……” 听到工藤新一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众人一时间无法回神,就连毛利兰也捂着脸,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最后是飞鸟未来的鼓掌声打破沉寂,“学长唱的十分生动,这首曲调其实是德国儿歌《小鸟飞回来了》的第一句,但我竟从学长的歌声中听出了小鸟的垂死挣扎,它飞回来的路上一定遭遇了很多。” 工藤新一:“喂!”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他试图拉回正题:“死者是想告诉我们,凶手的信息隐藏在她的铃声里?” 飞鸟未来见好就收,不再卖关子:“没错。事实上,她的铃声弹错了三个音,原版音乐的唱名是do–mi–sol–do–do–la–la–do–la–sol。” 同样学过钢琴的毛利兰不解道:“三岛同学为什么要把弹错的曲子当成铃声?一般不都是选择弹得最好的吗?” 飞鸟未来垂下眉眼,语气平淡:“我不知道,也许对于死者来说,这首弹错的曲子有特殊意义吧。”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三岛澄确实没办法在纸上写字,是有人故意将写着Bird的纸塞给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三岛澄在纸上弄
第7章 亲哥教你毒翻人(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