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撼动。 赵光荣背负左手,右手虽被他缠住,但却如同一根深黑发红的铁杆,无比坚硬。 “太极搬拦,直直挡住我的神拳势,转而又化为通背纵猿回转劲,打法上可以说是没有错漏!换了我也只能如此。可惜贤侄气力太小。” 赵光荣收回拳头,微笑地看着段真。 他这些天抽空指点段真,便发现段真资质实在罕见。 而且打法如同精准的机器一般,无论什么招式都能对应化解。 只可惜力量太弱,周身劲力不足以撼动他。 刚才那两招运劲变换,如果是同为丹道的高手,也许能使他的劲力偏移,没准重心都会微微丧失。 “架子要慢慢练,练的多,气力就会增长。你看我!” 赵光荣见段真不再说话,稍稍踏出步子。 他心脏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如同胸膛里有一门擂鼓在轰鸣。 身体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姿势缓缓站住,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微微下沉。 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步。 可段真恍惚间却感受到一种堂而皇之的气势。 仿佛赵光荣扎的不是马步,而是正襟危坐在金銮殿上,俯瞰天下。 太祖长拳坐金銮! 段真仔细打量着这一式架子,身体也跟随着扎开马步。 周身劲力不断游走全身,仿佛有一种力量要从皮肤中喷涌而出。 “哈哈哈哈!贤侄也是得我真传了!” 赵光荣拍了拍段真的肩膀,转身离开。 段真这一站又站了足足半天,这才缓缓起身。 海风越来越大,最近也是台风天,远处云层隐隐凝聚水汽,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看了看四周,趁着保镖们不注意,猛地朝海面跃去。 “扑通!” 身子如同秤砣一般,直直沉入浅海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