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呆立在原地,被这个重磅消息砸的是晕晕乎乎的,没想到除了新一这个受害者外,竟然又出现了第二个受害者!
当即,他问道:“你也被那个组织的人灌了毒药吗?”
“ATPX4869,那种毒药的名字,我是自己服用的。”宫野志保一脸平静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她因为姐姐的死,而停止了药物研究,然后组织将她关押起来,等待最后的处决,而她就在那种明知必死的情况下,服下了藏在身上的毒药,没想到最后竟然缩小了身体,顺利的从垃圾通道逃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只是想完成童年时的一个愿望罢了。
“药物研究?那毒药是你研究的!”阿笠博士嘴都瓢了,看向宫野志保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那你有解药吗?”
“没有。”宫野志保很直接的告诉他,这原本只是一种毒药,人吃了只会猝死,以前从未有过幸存者,直到工藤新一的出现,所以,她没有研究过解药。
阿笠博士沉默了,眉头紧皱,开始判断着宫野志保所说的话的真假,以及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
很棘手,相当棘手啊,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在阿笠博士陷入苦思之际,宫野志保问道:“除了博士知道工藤新一的情况,还有别人知道吗?”
“怎么可能还让别人知道!”阿笠博士脱口而出。
“阿空呢?”宫野志保问道。
“当然没有告诉他呃,我怎么觉得你对阿空很熟啊?之前你拿他衣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错觉”阿笠博士大感奇怪。
宫野志保抬起头,目光悠远,回忆起曾经那段快乐时光,不禁感叹道:“因为我们曾经在一个保育园啊,虽然只相处了一年,但那个笨蛋的愚蠢行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他花五千块买了一块破八卦镜的事,正常人能干出来!”
“连这个你也知道!”阿笠博士大吃一惊,“看来你真的跟他是同一个保育园的等等,你的名字是宫野志保嘶,我好想有印象,你让我想想我记得好想还有什么东西留下了”
说话间,阿笠博士急匆匆的去翻找,宫野志保则好奇的跟在后面。
“放哪了呢?我记得是有个什么东西留下来了,只是后来好像怕刺激到阿空,就收起来了哦,对,是放到新一的房间了!”
阿笠博士最终在新一的储物柜里,找到了一幅装裱的画。找到这幅画后,记忆一下子就清晰了,他拿着画框,上上下下的比对着宫野志保,而后将画展示到宫野志保面前,笑道:“你觉得这幅画上的人像谁?”
“这谁能看出是谁啊!”宫野志保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到下方还有一段歪歪扭扭的字,便读了出来,“再见了亲爱的梦中女孩博士,这是你的梦中女孩?不对,这是工藤新一的房间,难道是工藤新一的梦中女孩?这字迹应该是小孩子写的,是工藤新一吧?”
阿笠博士露出一排灿烂的牙齿,笑的很是开心,“字确实是新一写的,不过这画嘛,是阿空画的,确切来说,这是一张寻人像,只是,你也看到了,正常人都没办法靠这个寻人。”
看到博士笑的那么古怪,又听他这么说,宫野志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盯着这个小孩涂鸦之作,代入到阿空那种奇葩的脑回路
“像不像你?”阿笠博士忍不住笑了起来。
宫野志保:“○`Д′○”
笑过之后,阿笠博士的思绪不禁飘到了那一年,那一年,他还有一头茂密的头发
这人啊,一回想,就想讲故事,而宫野志保则静静的听着博士讲述当年的故事,而她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当年,回到了杯户小学,回到了那一天见到的黄色闪光。
原来黄色闪光在闯入校园前,竟然还有那么多故事
“这种事也只有他干的出来,这个大傻瓜”
宫野志保被星野空当年这种跑遍各市小学的奇葩行动给逗乐了,只是笑着笑着她就哭了,抱着那副抽象的画作,泪水如洪水决堤,止都止不住。
阿笠博士也不禁眼眶湿润,心中的警惕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他拿来一包餐巾纸,不断的将纸巾递给宫野志保,而后安慰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野志保的哭声渐渐止住,阿笠博士则在刚才的那段时间里,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此刻,说道:“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当然宫野志保这个名字不能用了,得像新一一样,另取一个名字。”
“住在这里?”宫野志保抬头看着他,认真的道,“你不怕我连累你吗?”
“哈哈哈哈,怕连累的话,我就不会帮新一了。再说了,有一个研究药物的专家帮忙,也更容易做出解药。”阿笠博士笑着说道。
宫野志保看着博士的眼睛,从其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惧意,只有无穷的自信,在这种自信心的感染下,她点点头,“那我就暂住在这里吧,如果他们找来,我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