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星野空和工藤新一二人等待之际,警方的办事效率也非常高效,已经查清了死者的身份,并将死者的家人带了过来,进行进一步的确认。
“怎么会这样,我丈夫今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他还说要回来给我庆生,给我一个惊喜,怎么会”一个模样尚可,身材标志,年约三十的妇女跟着一位警员进了警局,她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哭诉着。
妇女从星野空二人身边经过,立时引起了工藤新一的注意。
于是乎,他从椅子上下来,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星野空见状,自然也是跟上,“干嘛啊新一?”
“这个好像是死者的妻子,他居然已经结婚了,那他写的情书”工藤新一皱着眉头,发现此事大有蹊跷。
“喂喂,你别看到一个女的,就觉得她跟死者有关啊,兴许她只是别的案件的家属呢?这里是警局,有家属出入也很正常嘛。”星野空不以为然的道。
“是与不是,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工藤新一跟随着来到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从外面是没办法看到的。
“阿空,你掩护我。”工藤新一说着,就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开始偷听门内的谈话。
星野空:“”
“你不是说以后要当侦探吗?我看你以后非得成为溜门撬锁的小偷不可,而我就是那个望风的,然后一不小心碰到目暮警官,还说漏了嘴”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小声的辩解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如果我能进去听,早就进去了,可人家不鸟我啊,我现在的年龄让我注定不能通过常规渠道获取信息。福尔摩斯也曾经动用小乞丐们帮他办事呢,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好了,别说话了,他们进入正题了。”
星野空撇撇嘴,只能给工藤新一当掩护,尽量不让别人看到这货在听墙角。
老实说,自从跟新一搭档之后,他就老是干这种翻墙爬树、掩护同伴、找猫找狗的勾当,正儿八经的推理似乎没用到过。
此刻,办公室内。
“那么若夏女士,你丈夫是几点钟出门的?”
“大概是早上五点左右吧,他说公司临时有紧急情况,必需要赶过去。”
“他出门时是什么状态?”
“跟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不同的话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所以,他显得有些激动。”
“那你认识一个叫做阿珍的女士吗?”
“不认识。”
“”
正听着,不远处有警员走了过来,“小朋友,你们在干什么?”
星野空连忙捅了捅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立马趴到地上,东张西望,嘴里大叫着,“哎呀,我的硬币掉哪里了?阿空,你有找到吗?”
星野空配合着道:“没有,没找到。”
“咦,找到了。”工藤新一趁机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高高举起,欣喜的叫道。
“太好了,那我们过去等博士吧。叔叔,我们找到东西了。”星野空笑着对走过来的警员说道。
警员点点头,“找到就好。”
星野空和工藤新一快速的离开,来到之前的走廊椅子上坐下。
“怎么样,听到了什么?”星野空左顾右看后,小声的问道。
“嗯,那个女人若夏慧,就是死者的妻子,死者已经结婚了,应该也是姓若夏。然后这个若夏慧并不认识阿珍,且丝毫没有察觉丈夫有外遇。言语之中,丈夫对她很好。”工藤新一对刚刚听到的内容进行总结。
星野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嘞?”
“没了。”工藤新一摊了摊手。
星野空一脸无语的道:“所以说,你听到的东西对你有用吗?”
“当然有用,之前我们对死者的信息一无所知,但现在,我们知道他已经结婚,还和妻子很恩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会去背着妻子去找情人吗?就算他真的找了情人,会因为无法在一起而伤心吗?就算是伤心了,那他为什么要在五点多钟的时候去山上喝酒?这正常吗?”工藤新一连说带问,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让人应接不暇。
星野空一下子接收那么多问题,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不正常但是很多人他就是不正常的啊!反正我就见过很多不正常的人,明明冬天那么冷,都冻得发抖,抱着暖水袋了,还穿短裤。”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你这是抬杠!算了,你说的其实也没错,咱们还是去找更多的线索吧。”
“呃,还要怎么找?”星野空一脸茫然。
“途径很多啊,直接去问死者妻子是一种,想办法弄到戒指照也是一种,然后去向死者邻居打听更是一种方法总之,咱们都试一遍。”工藤新一干劲十足,说的是条理分明。
星野空愣住了,“你这些好像都是警方干的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