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种隐约留存于心底的想象全然不同。 所谓亲人,所谓血缘,不过如此。 凡事果然还是留存于想象中更加美好,或许今天这一趟,他根本就来错了。 程棂的手指动了动,又攥起来背到了身后,从头到尾没有跟他们交谈一句。 等到四个人有些忐忑和疑惑地离开了,他才看了看周围与亲人重聚喜极而泣的百姓们,又抬手摸了摸眼角,只觉得那里的皮肤一片干涩,没有半点潮湿之意。 什么哭不哭的,他根本就不会有那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