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盈了满手。如此刺激之下,血气崩张之处更是昂烈,幼蓁又惊又惧,哭着喊:“表哥……”
泪珠都被吓出来了,饶是四爷已是蓄势待发之时,也实在狠不下心来强迫幼蓁行事。
只看了一眼就吓成这样,真要进去了,怕不是要哭晕过去?
吃不到最香的那块肉,不代表四爷就会放过幼蓁,手下稍一施力,就将衣衫残破的小姑娘压进床榻,殷红绸被擦过幼蓁雪玉般的肤。
四爷撑在上方,热切呼吸重重打上幼蓁脸颊,他视线下移,细细描摹过身下少女的每一个部位。
幼蓁被看得害羞,转过头想藏起自己,却被四爷强硬掰过,毫不留情地噬咬上去。
*
大婚次日,栖梧院早早亮了灯。
按照规矩,皇子成婚第二日,需进宫请安,故而奴才们要早些将主子叫起,免得误了时辰。
苏培盛在帐外喊道:“主子爷——主子……”
他才喊两下,里面人便掀开帘子,四爷一张冷肃沉郁的脸露出来。
“吵嚷什么!”四爷低声斥道,掀了被子下床。
苏培盛见四爷一副气结不满的模样,准备好的贺喜话说不出口了。
不对啊,自从主子爷得了这桩婚事,心情一直很好啊,怎么才大婚头一天,就这么不高兴啊?
苏培盛满腹的疑惑,但又不敢问,只好说道:“主子爷,该起了。”
四爷先看眼睡在里侧的幼蓁,小姑娘昨夜哭得太狠,此时眼睛还是微微肿着的,晚上抱着他胳膊才肯乖乖入睡,就为防着他又使坏。
想到这儿,四爷不自觉勾起唇,早起攒的那股子火气散去几分。
四爷洗漱穿戴好,吩咐将早膳摆上桌,才让人去将幼蓁唤醒。
宜春等人瞧见自家格格雪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由得纷纷红了脸,忙找衣裳给幼蓁遮上。
马佳嬷嬷落在众人身后,折身去收拾床榻,从被褥间摸出一块方帕,原是要叠齐收好,却忽地瞧见上面干净一片,什么痕迹也没有。
马佳嬷嬷当即一惊,抬头去看四爷。
四爷什么也没讲,只吩咐马佳嬷嬷将喜帕收好,道:“嬷嬷,进宫后,你亲手将它送到承乾宫去。”
按照规矩,这帕子送到承乾宫或永和宫都可,四爷这样安排,是因为心里明白,只有皇贵妃能帮忙遮掩。
马佳嬷嬷瞧四爷脸上不见怒色,难免心里疑窦丛生。
昨夜这屋里动静也不小啊,怎么帕子上一点痕迹也没有?难道是没能成事?
马佳嬷嬷目光透露怀疑,悄无声息地划过四爷,眉头皱得紧紧。
幼蓁昨夜累极,今日上马车时还是困的,眼皮沉得上下打架。
四爷见她倦得厉害,头靠在马车壁上一点一点的,便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让幼蓁靠着他肩膀休息。
“今日进宫请安,你可知该怎么做?”四爷垂眸问。
幼蓁眼睛睁不开,晕乎着答:“嬷嬷教过的。先去给乾清宫,再去寿康宫,然后就能见姑爸爸了。”
“哦对!”幼蓁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最后还要去永和宫拜见德妃娘娘。”
四爷抬手轻抚她的发顶:“不必在永和宫待太久,你若是不习惯,就和德娘娘告辞,去找额娘。”
四爷还没摸清德妃对幼蓁的态度,不过从十四的婚事来看,德妃对幼蓁怕是不太喜欢。
“表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放心,我在姑爸爸那里坐了多久,就能在永和宫里待多久。太太说我小时候挺讨德妃娘娘喜欢的。”幼蓁在四爷肩上蹭了蹭,乖乖说道。
出嫁前,佟大夫人提点过幼蓁,皇贵妃和德妃都算是她的婆婆,尽管幼蓁和皇贵妃亲如母女,也不能疏远德妃,至少要一碗水端平。
以皇贵妃的心胸,哪怕幼蓁与德妃面子上更亲近些,皇贵妃也是不会在意的。
幼蓁牢记太太的话,何况她已经知晓德妃是四爷的生母,心里自然是尊敬的。
只是比不上皇贵妃亲近。
入了宫,四爷先带幼蓁去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皇上照例说了几句夫妻和睦的话,赏过东西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等到了承乾宫,幼蓁才恢复往日活泼模样,一进门就不住地喊皇贵妃,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亲昵地贴着皇贵妃坐下。
四爷落后一步,只能坐在皇贵妃下首。
皇贵妃许久没见到幼蓁了,自然是好一顿摩挲亲近,又让人送上幼蓁爱吃的糕点奶酥,哄得幼蓁眉开眼笑。
趁着幼蓁低头吃点心,皇贵妃动作轻柔地掀开她后领,往里探了一眼。
幼蓁没注意到皇贵妃的动作,四爷却是瞧得真真切切的。
他向来沉稳,此时也不由得脸上一热,羞恼地喊了句:“额娘!”
皇贵妃施施然收回手,幼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