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慰别人的性格,听到二岛的话后,只是语气波澜不惊地说:“因为这就是战争。战争结束后,我父母当着我的面立刻上吊自杀了。”
提起这事后,夭捺的脸色冷漠到有些无情。
她的父母知道军团不行了,他们不愿意苟活,竟然不顾女儿L的心理状态,当着她的面自杀。幸好夭捺的精神足够稳定,选择遗忘那时的记忆,于是在她的记忆中,只有明亮大厅中间,两坨黑乎乎的物件挂在天花板上,顺着微风轻轻飘拂。
“说回正经事。”夭捺回神,语气期待地问:“是谁杀的你,是不是密斯·凡·德罗!”
如果是罗凡德就好了,她就能借此,将他从督查位置上拖下来。
“嗯?”二岛诧异,却不是疑惑为什么是罗凡德。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没有人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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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头盔自燃,脑髓发生器长虫,这两个是凶案中被忽略的关键证物,却都带来一场死亡,所以我猜测,真正的幕后黑手将杀人手段藏在证据里,等着凶手自己
撞上来。”
只是和前两件案件不同的是:在詹姆斯家的惨案中,亚当是证据,所以他回来了。
证据居然是一个人…为什么?
弥什对这个问题毫无头绪。
她猜想,得先找出亚当的死因,才能找到破解的方向。
但弥什十分肯定:“死去的亚当归来后,一定会对真正的凶手动手,他是回来索命的。”
两人低声讨论案情,没有打扰到詹姆斯“一家团聚”,一直躲在沙发里的女儿L夏娃悄悄靠近,近距离观察哥哥亚当,值得一提的是,她脸上恐惧的神色几乎凝为实质。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明明已经死了。”
夏娃不像安娜那样,对詹姆斯抱有歉意所以不敢出声,她直接点出亚当已死的事实,转瞬间,热热闹闹的饭厅安静下来,所有人被迫接受他们正与一个死人相谈甚欢的事实。
弥什以为生气的人会是詹姆斯,却没想到,最先动手的人竟然是亚当。
“妹妹。”
他笑着抽出插在冰桶里的凿刀。
那是一根筷子样式的长刀,表面上看似乎是细长的圆柱体,实际却是末端尖锐的菱形柱体,从冰块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吱——”刺耳的声音。
压根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亚当将凿刀插进了夏娃的大脑里。
“扑哧!”
夏娃的脑袋被凿刀贯穿。
他下手的角度十分刁钻,正好避开了脑壳坚硬的地方,而是从脑壳覆盖的边缘插进大脑里的。夏娃双眼迅速泛红,身体没怎么挣扎,直接倒在饭厅地板上。
“啊!!”
安娜被血溅到,最不应该恐慌的人居然发出了尖叫。
她身体踉跄地扑到夏娃旁边,虽然神色惶恐无助,但还记得用手稳住凿刀,避免大出血死亡。安娜大喊:“安吉拉,安吉拉,快带夏娃去医疗仓,我的女儿L要死了!”
“是。”
家政机器人就站在不远处,听到指令后立刻走近,似乎早有准备。
家里乱成一团,亚当却跟没事人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安娜与夏娃。
他从进门开始凝固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漠的样子,反而自带了一种死气沉沉的窒息感。亚当语气毫无起伏地问:“妈妈,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疗仓?”
安娜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反驳:“我送不了,你已经死了!”
“我明明还活着,是你抛弃了我。”
亚当反驳安娜,他也不等她的回复,直接扬长而去。
弥什眼尖注意到,亚当直接走进夏娃的房间,仿佛命案现场才是他的房间。安吉拉带走夏娃,安娜瘫坐在地上,詹姆斯坐在饭桌旁边眉头紧蹙,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同一时间。
医院,重症病房里。
二岛睫毛微动,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白织
灯光,其次是夭捺似笑非笑的脸?_[(,正俯视着他。
“醒了?”夭捺拍了一下墙壁,通体透亮的光墙被调暗了好几个度,二岛的眼睛终于适应过来,混沌的大脑也因此清醒了不少。
“你们家可真行啊,医院打出急救的账单,寄到你爸单位里。”
“父亲?你们怎么可以联系他!”夭捺说起二岛父亲的时候,二岛浑身的肌肉倏地一下收紧。
他也不顾胸口刀伤,直接从病床上坐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却又期待地问:“他怎么说?”
“他说他没有儿L子。”
所以医院把账单寄到了联邦警察这里,最终落在军团混子夭捺身上,她被迫来医院看望二岛。
她不是来给钱的,是来监督二岛快点醒来,自己把急救账单付了。
“噢。”二岛得知父亲的反应后,虽然有些难过,却因为习惯父亲无情作风,没有多大的反应:“自从联邦军团战争结束后,我父亲被邀请进入政府任职。”
“他认为…带有军团血统的我是他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