饪的主妇正在尝试新菜式的味道。
试吃过后又会做些什么,将弥什当作一盘菜摆在饭桌上,仔细品尝吗?
在场几人都意识到要做些什么了,可还没等弥什反应过来要做些什么,玛丽亚消失了….
几人同时感受到空气扭曲了一下,紧接着,刚刚还忘情舔着弥什的黑袍女人就原地消失了。
现场寂静,风声萧瑟,三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远处的空气重新睇来学生吵闹的声音,才终于解开现场那条看不见的封锁线。
“我们这是安全了吗?”谢裔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黄霞衣眨了眨酸痛的眼睛,确定没有发生任何
诡异现象后,有经验地点点头:“她已经走了。”
两人连忙跑到弥什跟前,异口同声地问:“弥什姐,你还好吗?”
“我还好….”
她的问题是…弥什指着自己刚刚被舔的脸颊:“刚刚不是我感觉错了吧,她舔我了???”
这是个法国鬼啊!
脏不脏啊,如果把什么鬼界乙肝传染给她怎么办!
黄霞衣安抚性拍拍弥什的肩膀,说:“往好处想,她只是舔了舔你,没有在你脸上留一个洞。”
至少弥什脸上看着干干净净,没有因为被鬼舔了一口而溃烂,又或者像她一样五官错位。
不幸中的万幸。
说是这么说,弥什还是用黄霞衣随身带着的水瓶洗了好几次脸,才终于缓过来。她开始分析:“先说说收集到的线索吧,第一条,黑袍玛丽亚就是雕塑玛丽亚,她们的脸都是一样的。”
“啊??”
谢裔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虽然他因为害怕,什么细节都没注意到,但说那张五官扭曲的人脸就是端庄的女神玛丽亚,颜控谢裔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我是傻,但又不是没长眼睛。”
“你就是没长眼睛。”
弥什无语了。
她踢了踢地面的玛丽亚人头,说:“你仔细看啊,虽然雕塑版本的玛丽亚的五官很周正端庄,但其实她的五官和黑袍玛丽亚一模一样!”
她们只是一个五官扭曲,一个五官端正,所以弥什非常确定:这俩就是同一个人!
谢裔闻言贴在玛丽亚的石像上,仔细观察,最后不得不承认,弥什发现的线索是对的。他问:“可是…为什么她们的五官差那么多啊?”
这也是弥什好奇的地方,也是她要去探究的方向。
这时,分明不是无限空间玩家的黄霞衣,居然开口发言了:“如果说线索的话,我也有一个…”
两人惊讶,同时看向黄霞衣。
她有些不太习惯注视,怯怯开口说道:“雕塑上的玛丽亚和画里的不一样。”
“什么意思?”
“天主教神像一般都以16世纪画家的画像作为统一范本,玛丽亚的长相应该更风韵温柔才对,可是这个雕塑的长相….”
不仅和温柔丰韵没有关系,反而因为薄唇细鼻梁的五官,透出一股隐隐的苦相。
弥什听黄霞衣这么说,这才恍然大悟。她震惊看向地上的雕塑,不可置信地说:“按你这么说,这个雕塑压根就不是什么玛丽亚!”
什么狗屁玛丽亚的诅咒,简直是对神最大的诬陷,这张脸是另一个女人的!
这间天主教学校一直用着假玛丽亚神像,他们用神像寄托着“学生纯洁,老师奉献”的厚望,殊不知他们一直在供奉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和这些美好寄愿毫无关系的女人。
最可怕的是,这个真相居然被藏了几十年…意识到这点的两名学员学生,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是这样,新的问题接踵而至了。
——这个女人又是谁?
…
顷傅发现了背后的玛丽亚,却没有跟她对视。
一是他不是弥什这种好奇心强烈,酷爱主动找死的性格,二是他发现玛丽亚的目标不是他,而是站在他不远处的路行。
路行隔着他,盯着玛丽亚的脸,连牙关都在颤抖:“你为什么会来找我,明明我做了那么多…”
顷傅闻言,挑挑眉,把口袋里的驱魔道具又放回去了。
因为路行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有内情,为了尽快解决麻烦,他不介意当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果不其然,路行话音刚落,女人就越过了顷傅,慢慢朝那边飘了过去。
为了防止这只鬼不讲武德,突然回头逼他对视,顷傅控制着自己的黑瞳慢慢朝眼睑深处沉下,生生将眼球翻了一个面,藏进眼皮里。
与此同时,另一个瞳孔从眼皮上飘了下来,替换嵌在眼眶里,他整个人面相也因此骤然改变。
他的人类眼球的背后,是蛇一样的竖瞳。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顷傅这才打起精神,看向路行。
路行的小弟们似乎看不见黑袍女人,他们不明白路行为什么害怕,一边警惕一边不耐烦催促:“差不多得了,你以为我们是谭桦吗?会信你这些装神弄鬼的话。”
路行无暇回答小弟们的质问,他不敢别开视线,甚至双手合十不断求饶。
“你再给我两周,我一定能让他们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