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感告诉她,教室里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但顷傅不在意,他人的死活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问:“你东西都放好了吗?”
“当然,我谁啊!”
弥什将袋子丢下来,原本放在里面鼓鼓囊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估计都放到丁泽英房间里了。她兴致勃勃地说:“你就等着看我的表演,别说秘密了,就算是五脏六腑也得给我坦诚相待!”
弥什自信满满的样子令顷傅不自觉感到有趣,挑眉,可能是无限空间玩家和反派的角色对立,他看着弥什的模样,就会想起两人为数不多共处的副本。
估计那时候的弥什也是这样,用狡黠的表情计划如何杀死他吧?
一想到这,顷傅饶有兴趣地跟了一句:“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另一边。
() 丁泽英回到宿舍里,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钻进被窝里了。()
他们高三生暑假放假才两周,所以期末临离开学校的时候,丁泽英连被子都没有收,就等着回来可以直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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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是两周没动过的被子,被褥里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潮味。
丁泽英没有在意,躲进被子里。
他在想关于谭桦的事情,思考谭桦为何在两年后的今天突然现身。
直到鼻端的潮味越来越浓烈,丁泽英被迫停止思考,回笼当下,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整个被子内部都是莫名的潮味,中间还夹杂着铁锈一般的腥味。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往他被子上泼水了吗?
丁泽英刚想掀开身上的被子,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祭祀典礼上才会有的铃铛声,叮叮叮,回荡在只有他一人的空旷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听到这个声音,丁泽英的动作停住,有些不敢掀开被子了。
他蒙着头,冲着被子外大喊:“是谁!是谁在搞恶作剧!”
没有人回应。
但这跟玛丽亚还是谭桦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只要丁泽英胆子够大,直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会看到弥什蹲在他床角,跟个疯婆子一样疯狂摇晃着手里的铃铛。
顷博则是站在宿舍门口,门上还插着他提供的员工钥匙。
很明显,弥什就是靠着顷傅的钥匙进的房间,还拿他拜佛用的道具,在丁泽英背后装神弄鬼。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能暴力威胁对方,那就装神弄鬼吓吓他好了!
俗话说得好,行的端坐的正,不怕半夜鬼敲门。
如果丁泽英害怕了,就证明他确实有对不起谭桦的事情,弥什也可以借此诈出真相。
她一边观察丁泽英的反应,一边有节奏摇晃着手里的铃铛,眼看被窝里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她又在最高潮处戛然停止,故意留出引人好奇的空白空气。
弥什在等,在等丁泽英好奇,等他主动掀开被窝。
所谓的恐惧,无非就是视听艺术的展现,“听”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就剩下“视”了。
她在等着,给丁泽英最后一击。
丁泽英确实很好奇,刚刚他的全幅身心都被祭祀用的铃声勾起来了,结果在他最害怕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仿佛站在他床边的“人”直接消失了。
是谭桦走了吗…?
丁泽英很好奇,他想掀开被子一角,往外面看一眼。
不是他想作死,而是在铃声乍响的期间,被褥里的潮腥味越来越重,味道有灵性地钻进鼻腔,已经到了屏息也挡不住的程度了。
与此同时,原本松软温暖的被褥也越来越重,就像睡在一席被水弄湿的被子里,压得窒息。
就看一眼好了。
就看一眼,如果无事发生,他就逃回家里躲一躲…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丁泽英悄悄掀开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飘飘扬扬的白币纸钱落下,在这个偏北欧式装修的室内,显得诡异且风格不搭。
但作为见过血人说话的丁泽英来说,无论是纸币还是铃声,都不是特别吓人的存在。
相反的,他有些松一口气。
能用铃声和纸币警告他,证明谭桦对他没有杀意,或许只需要他的一句道歉。
谭桦沉了沉慌张的心,试图冷静地与外面的“人”对话。
“谭桦对吧,我没想到你死后还能知道真相,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丁泽英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浓烈的腥味呛了一下,整个人剧烈咳嗽,磕到肺都疼了。而且,从刚刚开始,被窝里的空间似乎正在不断缩小…
就好像,被窝里长出什么东西一样?
这让原本觉得被窝是安全结界的丁泽英顿时感到坐立不安起来了。
掀开的一角被子有阳光透进来,正好照亮了被窝里的世界,丁泽英似有察觉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闭着眼睛的女人躺在他身边,正近距离看着他。
是玛丽亚。
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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